239.第239章 感动[第2页/共2页]
晚间,我觉得承琰不会来了,方将满头的珠翠卸下,承琰终是来了,掩不住一身怠倦。
自靖安去了,我的心性大变,一年多畴昔,畴前的那点心软与让步,早已跟着靖安一同死去,如此后宫大家都道我盛宠优渥,权倾六宫,也有很多人顾忌我的狠厉,即便如此,还是有些个情愿应战我脾气之人。
多日未见太后,见其精力并不如昔日好,存候后,我忙上前道:“太后神采不如昔日,但是身子不利落?”
我点头道:“那日幸亏凌睿王与李巢将军来得及时,臣妾也仅受了些皮外伤,早已大好了。”
我忙迎了他坐下,心疼道:“朝中事多,皇上为了臣妾离宫那么些光阴,这两日看着皇上如此劳累,臣妾…”
太后闻谈笑意更浓,“晓得你是阿谀之言,可哀家听了,内心就是舒坦。”
承琰深吸了口气,苦笑着摆了摆手,“罢了,越是想着这些,越是感觉造化弄人。”
“这两日,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,我更加驰念与你在宫外的日子,若我没有生在帝王家,该有多好,平生一世一双人,每日我外出劳作,你在家中照看我们的孩子,等我返来…”
路上,容瑾不由啐道:“这章芬仪可当真是不知好歹,位份如此低下,却多次出言挖苦主子。”
我悠然望着火线葱茏的风景,眼神倒是冷冽了很多,口中冷冷的凸起几字:“不知死活。”
我靠在他的怀中,贪婪的闻着只属于他的气味,“臣妾记取了,皇上可不准食言。”
承琰握了我的手,眼中尽是密意,“畴前朕委曲你太多,此后必不会再让你受委曲。”
太后笑着道:“你与华帝都故意了。”说罢,又低头饮了口茶,思考着道,“你此行的目标,天子也已奉告哀家,不知…可还顺利?”
我闻言动容道:“皇上的鸿鹄之志,臣妾都懂,此生能伴随皇上,是臣妾的福分,何如臣妾一介深宫妇人,旁的事没法为皇上做,唯有尽己所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