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名份 (2)[第2页/共3页]

怡朱紫瞟了如懿一眼，“娴妃娘娘那里会活力，平活力可不落实了嘉朱紫的话么？不会不会。”

琅点头，轻叹道：“本宫一番良苦用心，你们千万别觉得是本宫故意苛责了你们。后宫人多，若大家多破钞些，家大业大，总有艰巨的时候。”

玉妍和怡朱紫背对着她们，一时也未发觉，只顾着本身说得热烈。

如懿安抚地拍拍绿筠的手，“本日的事别往内心去。皇后只是看重祖宗家法，并不是成心指责你。”

如懿听着她们挖苦，心头有气，只是硬生生忍住。

晞月秀眉一挑，似有不忿。琅和悦一笑，“好了。昨夜是皇上眷顾本宫这个皇后的面子罢了，来日方长，你们都经心筹办着，皇上天然会一一来看你们。”

她这般一说，晞月也忙站了起来。

这时，坐在一旁闷声不语的怡朱紫小声道：“奴婢服侍皇后娘娘多年，皇后娘娘一向不事豪华，直到现在，连衣衿上用的珍珠纽子，也不过是外务府最平常的那种，连上用的珍珠都感觉过分华侈了。”

绿筠吓得一噤，忙取了绢子从速擦去泪痕。四周寂静无声，连陪侍的宫女也只远远地跟在背面。

皇后笑盈盈看着怡朱紫道：“好了。现在都是皇上正式册封的朱紫了，还一口一个奴婢，成甚么体统呢。”

如懿笑意淡然，“礼节已经全面，贵妃连民气也要一手掌控么？若真要如此，就不是以威仪压人，而是以懿德服人了。”她再度福身，“贵妃娘娘位份在上，我不会不尊。但也请贵妃明白，您的崇高该当来自爱护，而非威慑。”

如懿泠然一笑，将海兰护在身后，“凭着朱紫的身份恐吓一个常在算甚么本领？你也不过只能在本宫面前作口舌之稽罢了。见到本宫，还不是要屈膝施礼，恭谨问安。”

玉妍轻哼一声，蔑然道：“海兰是甚么身份，我肯与她打趣？”

慧贵妃瞥如懿一眼，大是不屑，“此一时彼一时，当日你位序在我之上，我天然不得不尊崇你。现在本宫是贵妃，你是只是妃位，尊卑有序如同云泥有别，你天然要不时势事在我之下。若连这个都不晓得，你便不消在这后宫里呆下去了。”

玉妍的位份比海兰高，她见玉妍呼唤，稍稍踌躇，还是不敢不去。待海兰走到近前，玉妍伸手托起海兰的下巴，细心打量着，“绣房里的侍女，现在做了常在，嗓子眼儿也大起来了。”

纯嫔忙陪笑道：“怡朱紫畴前是贴身服侍皇后娘娘的，天然无事不晓。看来是臣妾们一向太粗心了，未曾好好跟随皇后娘娘。”

如许高耸一句，连玉妍也觉着不对，回顾瞥见了如懿一行人。玉妍并不害怕，干脆轻视地看着如懿，娇滴滴道：“嫔妾不过是说文解字，有甚么说甚么，娴妃娘娘可别活力。”

玉妍笑吟吟靠近她，“我想……”

如懿微微一笑，“可不是，皇后的意义，就是皇上的意义。我们好好听着学着，便是受益无穷了。”

皇后神采微微一沉，如春季寒烟中沾上霜寒的脉脉衰草。但是旋即秋阳明艳，那寒意便蒸发得无影无踪。皇后还是那样无可抉剔的笑容，“既是本宫畴前赏的，那也无妨。何况你们俩到底一个是贵妃一个是娴妃，不能委曲了。”二人承诺了，方才辞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