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章[第2页/共3页]
安尚仪只是担忧道:“但眼下太皇太后把持朝政,且朝中的官员多是上官氏家属的亲信。且皇上事事都服从与太皇太后。这倒是难办了。”
宜贵太妃道:“话虽如此,但若真是遂了皇上的心愿只怕是皇太后的宫中也难做了。如果那张氏追谥成了皇太后,那么自但是然,今后便要将张氏的牌位供于太庙当中,如果史官工笔,自是要为追尊张氏为皇后。如此一来,岂不是便宜了张氏。”
茯若只是手势一滞,缓缓点头:“若在这六宫里头没有权势,便是职位再是高贵又能如何。哀家在后宫里头煎熬多年才熬到了现在的太后之位,断断不成在此时安然处之。且现在哀家的娘家遭遇打压,哀家怕是要劳些心力了。仁惠太后和哀家在后宫里运营了数十年才使得宋氏有本日的职位,决计不成在此时被太皇太后所打压。”
皇后闻了,心头一跳,只是慌得说不出言语来,溶倒是出声帮着辩白道:“还望母后息怒,这原是太皇太后的意义,只说是皇后还年青,且儿臣后宫的嫔妃也少,六宫事件繁多,只恐皇后摒挡得不全面出了甚么不对。只让后宫的人看笑话,以是才叮咛皇后事事向长乐宫禀告,如此一来,皇后她办事也不轻易出了不对。”
新帝溶即位过后,改元延和。因着溶年幼,以是太皇太后上官氏垂帘听政。指引着这个原因,上官氏一族在朝中的权势倒是比之先前强了数倍。而本来遭遇贬斥的苏氏,薛氏家属亦是稍稍在朝中答复了些许权势。
待得宝带将礼品一一部下过后,茯若只留华穗喝口茶再走,华穗温言婉拒了,只是笑着道:“如果皇太后得了空,还望去长乐宫陪太皇太后说说话吧,太皇太后在里头念叨了好几次了。”
茯若闻了,只是拨弄了手里的白玉快意,沉声道:“难为天子还晓得仁孝之礼,只是现在天子的眼中只要太皇太后,但是全然不记得哀家这位皇太后了。莫非天子所尽的孝道单单是对着长乐宫么?”
安尚仪宽和道:“所幸太后娘娘膝下另有英顺王,到底也还算有个希冀。且到底现在娘娘已成了这宫里独一无二的皇太后。这宫里头除了太皇太后,便娘娘您为尊了。”
茯若闻了,只是扬一扬手里的浅杏色绢子,含笑道:“眼下宫里头的旧人也未几了,除了哀家和你,再者便是敏太妃同丽太妃了,仁贵太妃到底比我们晚了十余年进宫。却不似得你我二人,硬生生的在后宫里头熬过了二十五年。”
皇后闻了,只是惶然欲泣,低声道:“母后娘娘冤枉皇上了,皇上一贯事母至孝,如果母后娘娘这般,便真真是折煞臣妾与皇上了。”
茯若闻了,也是不住笑了起来。只是道:“现在宜贵太妃的嘴更加刁滑了,哀家瞧着你昔年入宫的时候倒也还是笨口拙舌的,怎的现在更加能说了。”
皇后也跟着谦虚拥戴道:“便是如同皇上说的那样,还望母后勿要多心。臣妾断断没有不敬母后的意义。”
”
比及茯若见到溶的时候,倒是他下了旨意的第二日,他带着皇厥后寿安宫向茯若存候之时,茯若为这家中接连遭事,天然心中郁郁,只是静坐在凤座上,冷冷瞧着二人向本身膜拜施礼。
皇后只是低下头,淡淡道:“臣妾原是想着母后昔年劳累六宫事件数十年之久,现在好不轻易得享安乐。臣妾不便为这些个微末小事来打搅了母后的清净。”
茯若只是笑着道:“且说当年薛氏被废,先帝为着册立新后的事烦恼不已。若非是仁惠太后对峙,只怕现在入主寿安宫,是宜贵太妃也未可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