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青溪书院（二）[第2页/共2页]

明素素呵呵直笑，又走近我一些，抬起我的手腕放在鼻端，说：“除了吃的，另有沉水香。另有……花香，种类很多，一时我到不太好辩白，仿佛不是我们中土出产的。另有……”她俄然神采大变，鼻尖凑到我脖颈间一嗅，沉声道：“是西域的灵骨草！”

我歪着头：“我说甚么了？我可甚么都没说啊！”

我气呼呼的别过甚不睬他，就听到门口传来清脆莺语：“咦？有客人在吗？”我一转头，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站在门口。穿戴杏斑白的半臂，桃红色挑银线束腰长裙。双螺髻，髻上系着赤银流苏璎珞，一圈圈的缠绕在髻上。杏眼桃腮，皮肤白净，调皮敬爱而又不失风雅。

“别别别，别说了，”我忙打断她，看到启怀和十五王的笑，很不安闲，嘀咕道，“如何尽说些吃的啊！我又不是只会吃！”

明素素先是一愣，随即目光落在我的耳垂上，笑道：“本来如此！没干系，实在我偶然候也如许。”

蓦地回顾，十五王的目光一向盯在我们的手上。我心底冷哼一声，他如勇敢在那男人面前嚼舌根子，我就――杀人灭口！想着，便狠狠对十五王瞪了一眼，他一愣，竟对我莞尔一笑。我气得翻白眼，也不知他是不是明白我的意义。

女孩笑道：“我是院长的孙女儿，我叫明素素。”她又看了看启怀和十五王，沉吟一下，眼睛一亮，道：“十五叔？那你也是八贤王的……”随即她又惊呼一声，道：“呀！是我失礼了，我该称呼您一声殿下的。”

“哇！真的吗？”我大喊奇异，然后走到她身边转了一圈，道，“那你闻闻，我身上都有甚么香。”

我吃吃笑道：“难怪教员躲在这里不肯下山，本来――”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，故作夸大的说：“是被这香给绊住了！”

明素素掩袖低笑，启怀笑道：“她的鼻子工致，约莫你们都设想不到，一味香里有十几种香料，她都能辩白的出来。”

“你鼻子很灵吗？”

十五王见我挽着启怀的胳膊，眼中划过惊奇，道：“八皇兄和……和纪娘娘熟谙？”

明素素羞怯的笑了笑，又道：“对了，这香您用着感觉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