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章[第2页/共4页]
唐玉莲传闻,便笑道:“简姐姐公然快人快语,mm佩服。早在延禧宫里,mm便见姐姐行动做派,非俗人可比,本日见来,公然如此。那mm也就实说了。”说着,便凑上前来,低声将来意说了,又笑道:“还望姐姐在御前讳饰一二,姐姐大德,mm天然感念在心,不敢有忘。mm今得了皇上的垂爱,如能安渡此劫,必定提携姐姐。”
赢烈听闻此言,心中大怒,劈脸便喝道:“你这话,便是说皇后栽赃于你?!这碎瓷片上的胶,是皇后抹上去的?!皇后与你远日无怨克日无仇,为何要与你过不去?!自你入宫至现在,皇后于你颇多照拂,倒为何谗谄你?!”唐玉莲见天子龙颜大怒,即使发急,亦自强辩道:“臣妾不敢,臣妾并不知此中出了多么变故,上头的胶自那边而来,臣妾毫不知情。”
那肩舆行至宫门前,便停在了阶下,随行的宫人走上前来,说道:“劳烦通报一声,说唐秀士前来拜访简宝林。”那宫人一听,来者竟是天子身边的红人,不敢怠慢,赶紧出来通传。
她一席话毕,又向那宫女喝道:“事到现在,皇上跟前,你还要坦白么?你要弄的你们主子为你所累,送了性命是不是?!”那宫女噗通一声的跪下,望着天子声泪俱下道:“皇上,惠妃娘娘所言句句失实,此事是奴婢一人所为,通不与秀士有甚么相干,她是毫不知情。奴婢早几日不慎突破了瓶子,唯恐主子指责,就本身偷偷黏上了,又挂在原处。因瓶子碎片大,奴婢又会些技术,故而粘出来也看不出甚么。奴婢只道可瞒天过海,实在没想到竟会弄出如许的事来。奴婢该死,还请皇上不要指责秀士!”说着,便重重的磕下头去,记记撞地有声。
赢烈闻言,微微嘲笑,当即道:“去传唐秀士来见驾。”张鹭生眼看天子面色不好,不敢怠慢,仓猝出去。
秋雁说道:“主子何必如此自苦?奴婢感觉,这倒也何尝不是一件功德。倘或因这件事,主子出了力,得了皇后娘娘的看重,在皇上跟前拉拔一二,岂不好?主子在宫里得脸,夫人在家也过得好些。”简宝林看了她一眼,说了一句:“我是最厌这些争争斗斗的,家里看着那些姨娘,每日里挖空心机,蝇营狗苟,还不敷么?”
赢烈嘲笑道:“你固然嘴硬。”又向张鹭生喝道:“去将穆美人、简宝林传来!”
当时,简宝林正在窗子底下坐着梳头,听到这个动静,倒是波澜不惊,内心明知她为何而来,待说推病不见,又思忖未免着于陈迹,便淡淡道:“晓得了,请她到后堂上坐坐,上好茶接待。”
一席话,说的唐玉莲讪讪的,面上颇下不来,又听简宝林言说要到御前直言相告,内心焦心,便故伎重施,跪倒堂下,涕泪纵横道:“mm能有本日委实不易,求姐姐不幸一二。待得此事了毕,不止mm感念姐姐的恩德,便是惠妃娘娘,也会赞成姐姐仁义。”简宝林冷声道:“惠妃娘娘又如何?即便是皇后娘娘,亦不能迫我发愿意之论!秀士事多,还是归去罢。我生性喜静,懒怠留客。”说毕,便叮咛宫人送客,任凭唐玉莲如何哭诉要求,皆不睬会,独自起家往背面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