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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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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三章[第1页/共3页]

唐玉莲赶紧说道:“皇上,臣妾自知皇上待皇后情深不渝,不肯信这等荒诞事。但是臣妾不能眼看皇上为人欺瞒,臣妾既然得知,自不敢知情不报。故此走来相告,皇上若不肯信,只要治臣妾的罪,臣妾也是没法。但是臣妾一片赤忱为上,还请皇上明鉴。皇上试想,臣妾既明知皇后娘娘身份高贵,非臣妾可比。臣妾以下犯上,必然为皇上见怪。此事非论如何,臣妾皆落不着甚么好处,却仍然来面君相告,所为为何?望皇上明察!”这一席话,她说的声泪俱下,又连连叩首,额上更是红肿不堪。

一时清算安妥,张鹭生便告别皇后,带了赢缊并平日里奉侍太子的宫人拜别。

萧清婉立在门上,看着人走不见了,还不肯出来,只是不住问道:“这是如何了,为甚么要抱走缊儿?”穆秋兰正待安慰,却忽见一队卫士列队而来。行至坤宁门前,领头之人上前来,向着萧清婉躬身下拜,恭敬道:“皇后娘娘,臣奉旨前来扼守坤宁宫。”

张鹭生领旨,上来便请唐玉莲起家。唐玉莲略踟躇了半晌,见天子已动了雷霆之怒,现在此地委实不能再留,赶紧起家,随张鹭生去了。

唐玉莲便将之前所探知之事娓娓道来,言称皇后同襄亲王如何勾搭不轨,私递信物,皇后竟将足上绣鞋私赠与襄亲王。襄亲王为思慕皇后不得,纳一妾侍,为其面貌肖似皇后,专宠于房。又称年三十夜里,有宫人觑见,这二人在御花圃里搂在一起,说了半日的话方才各自散了。

赢烈这一记砸地甚重,唐玉莲额上顿时青紫一片,排泄血来。唐玉莲不防之下,被砸得两眼发黑,头上一阵晕眩,险不栽倒,只是内心还算明白,咬牙忍了,仓猝拜□去,口里连连说道,“臣妾有罪。”

过了好半晌,赢烈方才道:“罢了,此前皆是些小事,朕故此不与你们实际,起来罢。”张鹭生闻声,如蒙大赦,仓猝自地上爬起,立在一旁,垂首噤声,恭听叮咛。公然,赢烈又道:“此前朕便既往不咎,今后的事儿,你若再办不奥妙,拿着去行情面,朕便当真容不下你了。”张鹭生忙称不敢,又问道:“皇上有何调派,尽管叮咛。”

独剩赢烈一人在屋内立着,他面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道:此事若她所言为真,那皇后可不止是背夫偷人,□宫廷,更是违了人伦礼法。宣朝自开朝以来,从未有过如许的丑事!若要彻查,难保此事不张扬开来,传的世人皆知,岂不令朕并宣朝皇室贻笑天下!但若不查,正法了唐玉莲堵塞人丁,如果他二人当真有些甚么,朕要吃这哑巴亏不成?!

她一言未休,赢烈早将书案颠覆在地,霍的站起家来,大步下阶,走到她跟前,一把扼住她脖颈,两眼赤红,厉声诘问道:“空口无凭,你如许血口喷人,不怕朕治你的罪么?!”唐玉莲被他扼的粉面发白,双目堕泪,自喉咙里挤出话音道:“皇上且容臣妾把话说完。”赢烈看了她半日,大手一挥将她甩在地上,低声喝道:“你说!”

一席话呵叱的张鹭生盗汗涔涔,跪在地上不住叩首,连称有罪。

赢烈立在原地,面色沉郁,不作声响,半日才张口向外呼道:“来人!”那张鹭生早在门前窥听半日,一闻天子呼唤,赶紧出去,见着屋内满地狼籍,只作不见,打千问道:“皇上有何叮咛?”赢烈顿了顿,方才说道:“唐美人身子不适,将她送回延春阁。她须得静养,派人扼守延春阁,一应人等无谕不得出入!”

思来想去,贰心中思路狼籍,总不得个方法,一时又忆起萧清婉平日里的言行笑语,既感不舍又觉恚怒。更有一层他开口不得的意义,他夙来有块芥蒂,他年长萧清婉近二十岁,虽则自大天子之尊,年富力强,不管面貌精力皆不逊于少年,但是究竟并非佳配。萧清婉又是他下旨强弄进宫的,虽则她进宫以来奉养的极是经心,凡事人想不到的她皆惦记取,二人也算琴瑟调和,却到底不知她心中如何想。赢烈心中虽总有狐疑,却因并没甚么踪迹,也就压着。现在听唐玉莲言说皇后私通少年,竟还是本身的儿子,顿时勃然大怒,恨不能立时就将皇后拖来诘责明白。但是心中又有那几层顾忌,又恋着萧清婉活泼明丽并这两年恩爱。倘或此事她竟认了,本身又要如何是好?待说律法措置,却又如何割舍的下。一时里左也不是右也不成,正如打翻了油盐铺,不知是个甚么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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