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节:晕倒[第1页/共2页]
她和林蓉儿将季夫人本来歪着的身材放正,让她平躺于床上后,门外便传来了短促的脚步声,先是云坠手执一个小药瓶气喘吁吁地跑了出去。
方才端水出去的云坠也一个不稳,将水洒了一地,铜盆在房内滚了好几圈。
“夫……”
云坠一脸凝重,“夫人故意悸的弊端,你们在这看着,我去夫人房里拿药。”
林容儿身子一颤,眼泪又欲掉了下来,委委曲屈地说道:“夫人,我家住城郊的乾丰镇,父亲是个秀才,朝中每三年一次的科举,父亲一向都有插手,但却一次都没有高中过,父亲感慨怀才不遇的同时,也就垂老迈了,家里也就过得越来越艰巨,常常是难以充饥。”
“那奴婢去给老爷上茶,老爷您稍等半晌。”
柳如画一惊,不知该如何说下去,一是果然不肯提起那锥心之痛的事,二是她千万不能实话实说,踌躇中只得吞吞吐吐说道:“夫人,我和蓉儿女人的环境差未几,现在也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了,旧事伤人,实在不肯太多提起。”
季夫人点了点头表示了解,“两个不幸的孩子,那你们多大了?生辰又是何时?”
云坠开门出去了,室内剩下一脸焦心的季老爷,以及一向站在床边惴惴不安的柳如画和林蓉儿,她们一向在想,也没有想出,刚才二人到底说错了甚么话,季夫人竟然这般冲动的晕了畴昔。
季老爷一挥手,表示她们起家,却看也没看施礼的这二位,只是一脸焦心肠察看着床上的动静,并催促着云坠快点给夫人服药,“云坠,快,快点将药给夫人服下,这好端端的如何说晕就晕了?。”
正在这时,床上的季夫人竟然“哼”了一声,正在悠悠转醒。
季老爷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并没有端碗喝茶,而是又将忧心的目光,望向床上的夫人。
两人却都未曾重视,刹时间季夫人的神采变得惨白,只见她右手抚向了胸口,左手指着二人道:“你,你们,你们如何……”
前面又紧跟着出去一名年约五旬的中年男人,身材偏瘦,四方脸形,浓眉大眼,一身利落的青衣便装,头发已有少量斑白,他直奔床前,一脸急色问道:“夫人如何样了?”
“好,你快去吧。”柳如画应着,目睹云坠快步跑了出去。
“是,老爷。”云坠行动利落地从瓷白小药瓶里倒出两粒高梁粒大小的褐色小药丸,然后悄悄捏住夫人的下鄂,再将药丸自牙缝塞进嘴里,而后轻端下巴,再抚一下喉咙,只听“咕噜”一声,夫人便将药丸咽进了肚子。
季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,抽出汗巾擦了擦额角的汗珠。
而后云坠又将两个纯红色的茶碗放到另一个桌上,温言说道:“两位女人也过来喝点茶水润润喉咙吧。”
柳如画和林蓉儿均是无声点头,她们哪还敢畴昔喝茶水,一向是战战兢兢地察看着季老爷越来越乌青的神采,她们只盼望着季夫人早点醒过来,以免被这如此爱妻心切的季老爷拉去抵命。
这时云坠也快步扑到了床前,轻声唤着:“夫人,夫人……”
云坠略略喘了口气,回道:“回老爷,夫人已将药丸吞下,应当无大碍了,一会儿就能醒过来。”
“云坠姐姐,夫人她这是如何了?”柳如画焦急地问道。
云坠一喜,从速将第二颗药丸,也如法炮制送进了夫人的肚子里。
林容儿吸了吸鼻子,终究难以节制冲动的情感,掩面哭了起来,“夫人,本觉得天子脚下没有好人,本筹算我和爹娘逃到都城,谋个谋生,便能够安安生生的过日子,但是这一逃,父母竟就这么去了,如果晓得如此,我就不对峙要逃了,我还不如就直接嫁给财主的傻儿子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