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自由心证[第2页/共2页]

“是。”玄至澈道，“汴京西城门处有一买烧饼的老夫，他不但少了左眼，乃至没有左臂，四皇子一见便知。”

“工部？”夏侯永康想到了甚么，神采变得丢脸起来。

“白彭祖的父亲白平，曾任工部尚书，厥后因伤病同圣上请辞，他的宗子白彭祖才升任工部侍郎。”

夏侯永康虽有迷惑，但也未催促。

夏侯永康抿了抿唇角，“白家此番返来，是担忧朝廷查闽王市舶税时，顺藤摸瓜找到他们买卖军器的证据吧？不然……不会如此巧。”

“我会让娇娇奉告你。”

夏侯都是不是借机扳倒闽王，借此机会光亮正大换个王妃，没人晓得。

二公主和三公主都赏光来了赏梅宴，他年未弱冠，来此即使算是贪玩，可也能解释为猎奇或者护送姐姐mm过来。

“白平在当时告老，是因为他担忧父皇会清查靖安关之事，让他晚节不保，乃至连累全族。”夏侯永康连白大人都不叫了，就申明他已经信了玄至澈的话。

夏侯永康幽幽道：“而后母妃身子便不好了，才早早就……莫非我外公他们的死，另有隐情？”

“我同四皇子说这些，不是因为请你照顾娇娇的启事，而是到了四皇子该晓得的机会了。”

“只是这都是在宫外，倘若在宫内，即便是建国勋贵江川侯，也鞭长莫及。”

玄至澈看着他，似在踌躇。

玄至澈笑笑，“我只是太傅，又不是国师，既无卜算之能，也无读心之术。晓得与否，端看四皇子如何想了。”

毕竟真正脱手的人不是他。

玄至澈道：“圣上一贯看重四皇子，很多事情，圣上都未曾坦白于你。以是四皇子应当晓得现在圣上侧重的两件事，一件是税，一件是兵。”

玄至澈道：“藩王三年进京一次，本年恰是第三年。闽王之事，想来四皇子也是一清二楚。娇娇偶然间粉碎了闽王和长公主的打算，我家长兄和小弟又把他们逼出汴京，撞进池国师手中。”

“柿子都是捡软的捏。闽王也好，长公主也罢，他们连给圣上和四皇子找费事都畏畏缩缩，瞻前顾后，想来在朝廷已有所筹办之时，定会夹着尾巴做人。”

夏侯永康敢扮做内侍的模样来此，也是这个启事。

“另有一事。”玄至澈道，“白家人跟着闽王返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