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 昨夜梦到祁司睿了[第2页/共2页]
桑鸢点了点头,俄然想起来昨日在凝福苑听周姨娘说的,常央公主生辰送来的请柬,这常央公主的生辰算算时候是六天后,恰好趁此次机遇把荷包给温砚辞,以酬谢了他的拯救之恩。
簪湘边理着新去绣房拿来的绣线和布料,边回着桑鸢的问话,“我早些时候畴昔绣房拿线,倒是在绣房听绣房的绣娘们说这回镜侯府要去的主子可多了。”绣房这类处所,常日里做做绣活,不干甚么重活,是以也有了大把的闲谈时候。绣娘们的八卦可不比专门奉侍主子的丫环少了去,在哪儿听来的墙脚大多都是真的,不会有假。
簪湘松了口气,提起地上的绣篮,拉着桑鸢进了亭子,“就算是好了也还是要重视的,不成粗心了。”她觉着昨日花秋说的有事理,身子是自个儿的,可不能粗心粗心给糟蹋了,不值当。
屋内香炉里熏着淡淡的檀香,刚入眠时还眉头舒展,时不时颤抖着身子的人儿,熏香入鼻后便垂垂安静下来。
梦里,他一身玄色战甲加身,肩披玄色大氅,整小我看上去英姿飒爽,一副严肃大将军之态。
女人没法为夫家传宗接代,是不会有人情愿娶的。
独一不好的就是不晓得他身处何地,只看获得他在一处很都雅的城楼上,墨玄色的眸子微垂下拂羽般扫视了一眼,随后一架箜篌鲜明呈现,是白玉箜篌,南宫夫人留给他的。
桑鸢晃了晃脑袋,没有了先前的昏沉感,想来应当是好了。
“行吧。”花秋神采和缓了些,但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句:“你归去好生歇着,不要如许糟蹋本身的身子,身子是自个儿的,如果病坏了可不值当。”她家中的姐姐就是过分劳累,小小年纪就落了一身的病痛,长年泡在药罐子里,到了年纪也是因为身子原因迟迟找不到婆家,媒婆来一波又一波,大半以上都是说她这身子不可,嫁到婆家去没法给婆家传宗接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