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7冤枉[第1页/共3页]
容景轩只讨厌已极的说:“莫怀德,带下去上红绣鞋!”便有几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将那宫女拖下去带走了,那宫女吓得一时竟连尿都流了出来,腿一起乱蹬着,便留下了长长一道水痕。边被拖着边大喊:“主子拯救,主子拯救啊!奴婢交代,奴婢甚么都交代!是瑾嫔要奴婢这么说的,是瑾嫔!”说至最后已声嘶力竭,仿
耿常跪着说道:“娘娘的手是被利器所重伤,伤及筋骨,失血也颇多。不过微臣已及时将伤口包扎好了,接着只要日日用生血补髓汤,必是无碍了。”他方才惶恐不过是因为他一贯都是在宫中服侍朱紫们的小病小痛,如是出血的,倒是第一回。厥后见这也不算极重的创伤,态度又举重若轻起来。
容景轩沉默半晌说道:“既如此,便将林似雪与瑾嫔一并请来吧。”
一时漪兰院中的宫女在兰林殿站成一排,林似雪只看了看就指出上午同她说这话的阿谁宫女。那宫女越众而出,气质倒也奇特,走出来的模样仿佛轻云出岫普通。她只磕了一个头便不卑不亢的说道:“上午是奴婢同娴贵嫔说的,奴婢见娴主子慈母心肠,看着非常不幸,便将奴婢所见所闻都说给她听了。”
林似雪到了也不请罪,只如一截枯木普通的立在地上,容景轩连连问了好几遍,才讷讷开口:“我实在是驰念蕴靖,日日都去漪兰院找他,偏回回都见不着。本日漪兰院的一个宫女不幸我,才和我说让我别来了,说和嫔威胁瑾嫔,要亲做靖儿的义母,断不会让我见到靖儿的。之前也是和嫔想了体例,陛下才命我将靖儿送归去的。”
耿常说完,青菱便忙将那银剪拔出,约莫因为有耿常按着的原因,出血倒没有之前那么多。耿常看了那剪子一眼,只说:“幸而是把银剪子,倒不必很怕七日风。”偏看了德妃伤口一眼复又说道:“不好,伤着筋骨了。”
那宫女忙说:“和主子向来都是避开陆充仪与我们主子说的,奴婢听着,我们主子也是非常不得已的。”林黛黛在一旁听着悄悄哼了一声:“你还记得详细的时候么?”她悄悄咬了下唇说道:“奴婢模糊记得,仿佛是这个月十五,和主子独来了漪兰院,未与陆充仪同业。隔了几日,五皇子便被送返来了。”
跪在一旁的林似雪听了双目赤红,收回一声冷哼。这时陆充仪怯怯的开口了:“嫔妾记得,当时候和嫔说瑾嫔表情不虞,嫔妾们应多伴随她,以是常常拉上嫔妾一起为瑾嫔开解一二,可嫔妾从未听她们暗害过甚么呀!”
话说到此处容景轩已不欲再听她说下去,只厉声道:“你说这些话,是谁教你说的!”宫女镇静说道:“没有没有!这些都是奴婢亲耳闻声的,不敢扯谎!”容景轩极是不耐:“不肯说么?红绣鞋可撬得开你的嘴?”红绣鞋乃是宫中罕用的酷刑,用烙的通红的铁贴到人的脚上去。那宫女想来也听过这科罚,顿时哭喊道:“是奴婢一时犯浑记混了,求皇上开恩!乞降主子开恩!”
德妃只略一扬下巴对耿常说:“替她诊治。”耿常不愧是耿常,张口便说:“微臣瞧着和主子无甚大碍,娘娘还是先体贴一下本身吧。”正说着去太病院取药的小内监返来了,耿常忙接过那药,又从小厨房里要来最洁净的香油,用银簪子将那接骨散同香油打匀,均匀涂到德妃伤口上,再用棉箍、夹板等细细包扎了德妃的手。直将德妃的手裹得像个粽子,这才算完。
待莫怀德去封睦元堂以后,容景轩又疑问道:“蕴靖之事,与你何干,她为甚么非要迁怒到你头上?”林黛黛心中一跳,晓得这个时候最是要紧,不能急于将瑾嫔拖下水,要先洗清本身的怀疑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