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)殿下养得好,阿音耳濡目染。[第2页/共2页]
我好轻易才分了神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,别扭地往他腿上蹭了蹭,就是不肯下去。
轿辇悄悄摇摆了一下,稳稳地落在地上。
耶律洪基发觉到我的不适,微微一顿,旋即拱手回礼,带着笑意:“小婿见过岳父大人。”
他走到我们面前,眼风扫过我,拱手道:“下官给殿下和娘娘存候。”
我哭丧着脸转头看他:“殿下,我怕。”
我满脸堆笑,尽量暴露一副崇拜的神采:“殿下养得好,阿音耳濡目染。”我说着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非常遗憾:“只可惜阿音不过学到了一点外相,今后定当更加勤恳。”
话音方落,我感觉颈后一凉,下认识地转头一望,正正对上前来赴宴的父亲那双过分沉着而峻厉的眼睛,吓得将手缓慢地抽了返来。
我下认识地侧身避过这一拜,内心头感觉总不是滋味儿。
他一时语塞,憋了半天,却也只能伸手捏我的脸,恨恨地说:“算你赢了。”
他比我的脸更苦,伸手指了指本身的腿:“我一会儿怕是只能瘸着进宫了,叫父皇母后问起来,你如何回?”
他比几年前老了些,鬓角已经有了零零散星的斑白。
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瞪我:“你甚么时候学会倒打一耙了?”
他皱了皱眉,走上前来从我手里扯了一块绢帕,将我猩红的唇脂擦了个干清干净,打量了半晌,对劲地点点头:“如许好多了。”
我坐在耶律洪基的膝上,有些严峻地绞着本身广大的袖摆,不自发地一向闲逛着两条腿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