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三）他是伤到她了[第2页/共2页]

他曾用朝政将本身塞得满满的，不然，他一合上眼，就是阿娇浅笑着堕泪的眼睛。

可阿娇竟说让他去给窦太后认个错。

他想，他是伤到她了。

“陛下是想起废后了？”卫子夫调侃地望着他。

“另有...”卫子夫想了想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，“妾身如何忘了，陈后无子，也是拜陛下所赐。”

卫子夫跪在刘彻面前，脸上也再没有畴前温婉似水的模样。倒是一副实足的讽刺面庞，像是要将这几十年的怨气都在此时一吐为快似的。

她的脸一刹时白了。

只要他晓得，贰内心始终有一块好不了的陈年旧伤，卫子夫把它扯开了，让它赤裸裸地暴露开来，血流不止。

他俄然记起当年馆陶大长公主抱着他问他，把阿娇给他做老婆好不好？

如许洁净的丫头，他还是把她弄丢了。

他年事已高，偶尔肝火上来，气血上涌，吐血倒也情有可原。

阿娇向来都是将高兴和不快都写在脸上的，他不必去猜，不必去烦。

刘彻有些惊奇，他畴前数十年，竟没发明这个夙来温婉懂事的女子脸上暴露如许的神采。

那边真的撕心裂肺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