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九）这到底，算不算爱呢？[第2页/共2页]

刘弗陵直起家子来，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，冷冷地笑道：“儿臣瞧得一清二楚。”

刘彻合着眼睛，心口虽早就空落落的，却还能闻声心底里绵长而悠然地感喟。

他感觉本身的脚步像是也变得轻巧了，跟着她一道往远处的亮光走去。

春末的时候，桃花还未开尽，他便感觉怕是撑不住了。

所幸身侧有耳聪目明的妾室听懂了，忙向后喊道：“太子殿下呢？”

他有些遗憾，他觉得，这平生冗长，他们另偶然候。

刘弗陵浅笑着，声音冰冷而淡然，附在他耳畔，轻声道：“从儿臣母妃身后，儿臣就再也哭不出来了。”

他说：“阿娇，你来接我了。”

一个尚且未脱了孩老练气的少年神采漠漠，上前膜拜，方才靠近了榻，低低道：“父皇，您叫儿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