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二）陛下，是您亲手杀了她[第2页/共2页]

她昂首，正正撞上刘彻痛苦的玄色眸子，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，终究晓得了他的缺点。

他到底也没忘了她。

他觉得，是阿娇返来了。

她面前跪着一个手捧木盘的宫女，木盘上一把匕首，一杯毒酒，一条白绫。

他起家下了轿辇，两名宦臣忙上前将椒房殿的大门推开，引他入内。

卫子夫的身子重重一颤，难以置信地望向刘彻，见他神采寡冷酷然，但想来已极大地压住了肝火，内心竟然有几分悲惨。

这些年，他谨慎翼翼地避高兴里某一块隐蔽的角落，不敢去碰，不敢去摸。

“甚么意义？”刘彻冷哼一声，端起茶盏来，他的手悄悄颤抖着，便将茶杯举高些，遮住眼睛，“皇后真觉得本身昔日的栽赃谗谄就如许毁尸灭迹了？那巫蛊偶是哪儿来的？楚服又是谁的人？”

刘彻听到此处，忍不住轻笑出声，眸子锁住卫子夫妆容精美的面庞，轻声道：“皇后怕是忘了阿娇的罪恶是哪儿来的罢？”

卫子夫嘲笑：“陛下怕是忘了，昔日陈氏亦因巫蛊开罪，却得陛下宽恕，仍照皇后报酬宽待，为何妾身不过算是连坐之罪，却要以死赔罪？陛下不怕传出去令人嘲笑？”

长夜寂寂，帘幕低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