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冷峻的男人[第1页/共1页]
“换上衣服吧,别误了宫宴”
要求救吗?不!既知无用又何必自取其辱!
中间的矮榻上淡色莲紫衣裳在到处素雅的屋中显得尤其刺眼,心神微动,渐渐走了畴昔,手重抚而上,丝滑冰冷的触感如此熟谙。
景迎回神,翻开了同是红色莲纹的被子,起家。
“你说呢,三皇子”
袅袅莲花香缭绕,耳边沉寂无声,景迎脑中渐显腐败,她还记得掉入池中时袭向周身的冰冷,还记得那对男女的冷酷,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刻,她竟然感觉就此摆脱也是好的。
身上是本身之前的衣裳,湿答答的冰冰冷,没了被子的暖和,在这屋里竟打了个冷颤。
刀刻般的面庞,透着棱角清楚的冷俊,眉宇间带着慑人的寒意,稠密的睫毛下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。
窗边的男人一袭黑袍裹身,青丝以发冠束起,腰间系着一条同色汉玉长带,其上的蟒纹傲然,冰冷。
池中的鱼儿受了惊,四散而去,冰冷的水不竭呛入鼻中,头越来越沉,父皇,凌,你们如果晓得迎儿会是明天这般的结局,当初是否还会如此果断。
眼缓缓展开,入目一袭白绸帷帐,细观当中,却发明这片白绸上竟然以银丝纹绣着朵朵幽莲,似开未开,百转千回,竟是极美。淡淡的莲香,如有似无,清冽怡人,也是侵入心脾。
慕容翔勾起嘴角,微微低了下头,轻吻着女子的发。
唇边出现有力的笑,是落寞亦是绝望。面前的统统越来越恍惚,仿佛池边的两人已经回身拜别,只留一道不屑的背影,好累,真的好累……
男人收回望着远处的目光回身,眼神超出身前的景迎,看向一旁的矮塌。
旬国江南所产的夏锦,用上好的冰蚕丝,由具有二十年以上织锦经历的织工织就。冰蚕丝柔嫩易断,却触手冰冷,在织就过程中稍有偏差就前功尽弃,再加上其本身的降暑特性,一匹之价,不下百金。
景迎始终垂着头,面色安静的望着巷子上的鹅卵石,她之于他们,恐怕不过是一条小猫小狗,只配逗弄玩乐。火线一股劲风劈面而来,身子迎着力道悬在了空中,等回过神儿来,发明本身已被甩至了身后不远处的鲤鱼池中。
“哦?你,想我扶吗”
蟒纹,怕是只要皇上亲封的王爷才可穿,印象中,她还未曾见慕容翔着过蟒袍。
“景迎谢过王爷拯救之恩”
说完就迈步从她身边分开,从始至终,目光从未落在她的身上,就如同她只是屋中的一个安排,却鄙吝给她一个眼神。
她不会泅水,手臂拍打了两下水面就停了下来,身子用力向上抬起,极力让头透出水面,大口呼吸。
“醒了?”
景迎沉默转头,环顾这间屋子,桌椅均是上好楠木制成,其上雕刻着与帷帐不异的幽莲暗纹,高雅又不失和顺,桌上摆着淬着明绿色采的莲叶状水香炉,炉内碧水如镜,衬着此中的莲样香饵栩栩如生。浸着清爽水汽的香意正如幽莲绽于湖中,醉民气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