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成名[第1页/共2页]

第一次吹出这曲子，她就有种莫名熟谙感，再次吹只感觉每个音符仿佛都刻在脑筋里一样，悄悄一触，便一发不成清算。

世人屏息凝睇，被她曼妙的身姿引入意境当中，仿若看到冬去春来，大地复苏的初春气象。

小香冲动地握住她的手，“天锦姐姐，你本日大出风头，你没看到红女人的脸都绿了。她敢再来招惹，秦妈妈也不会宽恕她的。”

这滋味实在叫民气惊胆颤……

“既然如此，明日就让人带她去排笛舞吧。”

“锦公主……”醉汉呢喃一声，猛地站起来，脚下却踉跄一下，引来不小动静。

“将军。”身后的人低呼一声，从速扶住他。

看到天锦，秦妈妈笑意嫣然，“恭喜小锦一曲成名，外头的高朋都吵着要见你，今晚啊你就辛苦一些，对付对付。”

“如果怕了，就不会收留她。”

传闻锦公主与谢将军原是一对恋人，恰好造化弄人，两人各自为政因身份却不能在一起。

“搬离？”天锦一愣。

“行了，我晓得你想说甚么。”她的话还未说完，就被打断了，“我秦柔娘自认不是逼良为娼的恶人，并非是要你做甚么特别的事情。”

倏尔，旋律一变，连绵的曲调变得慷慨激昂，台上的舞伶仿若变成了千军万马，气势宏伟而壮烈。

天锦固然感觉他的要求有些奇特，但也不想惹事，只能点头应下。

如此没日没夜练了几天，终究大成。

“不过……”小香眼里俄然暗淡了下来。

“嗯。你没发明么，凡是能在勾兰院挂得上牌的女人都住在前阁，只要像我这类既没姿色又没才情的粗使丫环才住后院。”

“天锦姐姐，很快你就会搬离这里了，我好舍不得你。”

天锦忐忑点头，“我……”

楼上，归香苑的女人一个个都被引了出来。身着云锦，打扮素净的红女人尤其夺目，脸上的不屑和嘴角边勾出一抹调侃，激起了天锦的好胜之心。

他俄然喊停，雅阁里的几人都愣住了。

吴问仿佛不信，还是紧紧盯着天锦，目光深沉异化着丝丝防备。

小香说的公然没错，两人正说话时，秦妈妈便带着人找了过来。

小香急仓促跑返来，“天锦姐姐，你真短长，我当时都看呆了！你没看到，台下那些来宾连酒洒到身上都没有发觉，都直勾勾看着你呢！”

台下不起眼的一个角落中，一名醉汉错手打翻了酒杯。他猛地抬开端，醉眼昏黄地朝抬上望去。

天锦眉头微蹙，有些严峻，“吴班主，但是感觉那里不当？”

秦妈妈脸上的笑意却俄然收了，“话虽如此……可这归香苑的的确确是供人玩乐消遣的处所。外头的来宾非富即贵，都是不能获咎，总不能晾着不管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
天锦并未在台上逗乐，而是直接回到了背景，整小我都像脱虚了似的。

天锦感激地朝她看了一眼。

吴问朝小香扫了一眼，“都下去吧。”

天锦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，“秦妈妈，我并非是……”

归香苑里，已经好久没有新曲。本日可贵出了这么一场别出新裁的笛舞，曲音闭幕一瞬，全场喝采。

一为北国女武神锦公主，一为南朝陈郡谢氏大将谢琰。

吴问终究笑了，邪肆放荡，“笛舞？倒是新奇，你公然有一套……”

秦妈妈轻笑，“但是，是她主动要留下来的，卖身契都签了，如何……怕了？”

“是吗？”天锦只是笑了笑，“今后是不是就不会再被欺负了？”

恰时，天锦双眸微微一眯，仿若从开而降的女将，坐于战马之上，傲视众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