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应劫之人[第2页/共3页]
棉棉道人见到来人大喜,“红波道友千万救我一命,悔不该前日高傲,企图一人斩此孽子邀功,没想到此子有符箓护身,我吃这一大亏,连那辛苦祭炼的六合戊土剑也被破去。”
“我道是谁!?本来是禹山白云洞玉面剑客白棋,也是个混账浪荡子出身,怎敢猖獗?”蓑衣人看出来人,那银光匹练,极其短长,两人破不开光罩,只道破来人出身。
银光俄然分化两条,一青年模样的白衣剑客闪现出来,另一道银光还是罩住两怪,不敢涓滴放松。
“本来如此!”李尘心中总算明白统统,本来不是飞来大祸,而是真的遭了别人算计,不管此人有多大道行,哪怕法力无边的神仙,也是与他结下了天大因果,今后需求找他了断。
李尘心中升起不忍,想这道人也是受命行事,但又怕此人归去泄漏动静,引来更多追杀,他下次那里还能逃掉,便仍要杀死道人。
且不提中德寺人间人,李尘奔命逃脱,吃紧如丧家之犬,忙忙似漏网之鱼,只把个大族公子,落得苦楚是家破人亡,果应了算命相士一卦。
“老前辈何故放走四人,那三个小辈固然修为还浅,但个个根行深厚,今后必为大患。”枯银散人见人已放跑,徒呼何如,只得诘问矮叟。
“荡子转头金不换,哪像你二人,不人不妖,不幸可叹。”
他被追逃百里,总算出了常州府,见没人追踪,却涓滴不敢懒惰,心想官道通衢易行,但又踪迹闪现,还是另辟奇径,筹办过天泪湖,穿瑶山远走他州避祸。
剑客自是白棋,蓑衣人见了恨不得牙咬心绞,恰好又何如不得,只因为他二人曾多次于白棋手中亏损,更坏了他们很多大事。
“小娃娃年纪悄悄,跑的倒不慢!害的道爷我好找。”
壶猴子笑道:“就算斩四人于此,也无甚用,此时还不到定夺之时,我知你二人奉了白莲老祖之命,前来反对禹山弟子救人,我也是不久前在云州百辰谷地肺炼宝,不日前老祖飞剑传书托我来此主持大局,只因老祖算出李家另有些许气数,再者此番也尽全功,李封三子李尘刚才逃脱,我已作安排,料难逃劫数,唯独大子李洪乃无涯洞长秋老儿爱徒,恐怕苗黎一人难尽全功,还需你二人前去方见功果。”
“小爷爷慈悲,饶我一命!!”道人此时飞剑被破,元气大伤,平常的武功也使不出来,便无手腕只得跪下告饶。
李尘听到一道细如婴儿的声音,再望去那火线落下一道黄色剑光,只见一道人,高高瘦瘦,尖嘴塞牙,八字胡外撇,身着鹅黄道袍,头戴莲花冠,扬着一根拂尘,六口藐小飞剑回旋在周身。
那银光一闪,划落为一口宝剑斜插在白棋背后,白棋甚深晓得,来人根脚极厚,本是九湖七山中壶山千岁洞隐世大贤,后因与禹山结了几段因果,被迫叛正归邪,自主一方,互助异教,只是传闻两百年前被一名禹山交好的短长剑仙击伤,久不出世,本日却被白棋撞上。
“本日还离你我两教订正之期尚早,白剑客何故轻离禹山至此?”
“妖道受死!”李尘那里会错过如此机遇,暗道决不能放走此人,便动用最后底牌,脖颈上的琉璃珠断绳飞出,化为一口琉璃剑落在他的手中,本来自那次天泪湖琉璃珠化伞罗抵挡一劫,李尘终发掘出这珠子一丝妙用,只动用心念,便能让它窜改各式器物。
李尘就见那羽士周身六口飞剑俄然合而为一,化为一道黄色剑光就向本身斩来,但他也不慌乱,不躲反而迎击而上,左袖中埋没已久的玉佩抛出,和剑光撞击,“霹雷”闷响一声,玉碎剑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