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拦马截人[第2页/共3页]
那头冯渊站在原地,闻声英莲喊的言语,心下竟一阵震惊,可谓又惊又喜,又怜又叹。惊得是她是个有脾气的,这般言行、胆魄绝非世俗女子统统;喜的是她对本身也存着爱惜之心;怜的是宿世二报酬这呆霸王所累,无端成了一对薄命后代;叹的是他此生的等候辛苦毕竟没有白搭。
如此这般,本日这场仗才算结束。
小厮们得了令,瞬时一拥而上,拳打脚踢,竟将个拐子打得叫天呼地,哭爹喊娘,血流如注,直到最后只见出气不见进气,薛蟠才叫干休。
徐光和慕耀相视一笑,没有言语。
而另一边,英莲呆站在肩舆旁,半天竟一个字也说不出。
“好个不知礼的毛头小子!看来是不给你点苦头吃吃,你竟不知你薛大爷的短长处!”薛蟠那里还情愿跟他多费口舌,忙转头唤那众小厮,“愣着干甚么,给我上啊!”
冯渊是在清平观苦练了三年的人,现在的技艺自是不凡。只几拳几脚,就已将身边的小厮扫了开去,径直走到马下,伸出一只手来,扯住薛蟠衣袖,便将那在顿时看热烈的薛蟠一把拽将下来,重重跌在地上。
薛蟠看着马前的冯渊,只觉莫名其妙,道:“你是何人?拦我何为?”
“就是!敏捷点滚蛋!”
英莲只觉在做梦,还是发怔。
然冯渊倒是不睬,直揍得他鼻青脸肿,七窍淌血,门牙都松了两颗。冯渊是个揍人的里手,用心绕开了能让他一招昏聩的关键,就是要用心折磨他,直见那薛蟠近乎认识涣散这才调休。
薛蟠因见冯渊一向站在本身跟前,也不拜别,立即朝他挥了几下袖子,忿忿道:“你也瞧见了,此人已经在大爷肩舆里了,决然不会再让给你的。你还是叫这没眼睛的瞎子将银钱退给你吧,休再挡爷的道了!”
英莲也知女儿家不该如此抛头露面,但现在确也顾不得很多,只向世人福了一福,道:“奴家惶恐!但本日之事都是因我和那拐子爹爹而起,冯公子和薛公子都是这金陵城里有脸面的人物,决然犯不着为奴家喊打喊杀。不如……”
那拐子吃痛告饶不止,薛蟠如何能忍,又转头唤那一众小厮:“你们这些人也瞎了不成?还不给我好好经验经验这个轻贱种子!让他好生瞧瞧我薛大爷的短长!”
话说,这薛蟠得了英莲,早已心痒难忍,恨不得立即尝尝其中滋味。是以,早已叫人备了马,雇了肩舆,就往家里抬。
“是,爷!”小厮们承诺一声,就呼喊着簇拥上前。
目睹就要开打,英莲那里还能忍住,想着既已嫁不成冯渊,何必还关键别性命,忙翻开帘子,冲下肩舆,喊道:“且部下留人!”
又转过甚,看向冯龙道,“去四周雇几个轿夫来,抬女人去东郊别院。”
这薛蟠本日吃了这大亏,那里肯甘心,竟在地上挣扎几番,满脸血泪横流,才勉强抬起个脖子,恨声问道:“本日……你既敢与我脱手,好歹留下个姓名来。这帐,我们来日……来日再算!”
冯渊不疾不徐,道:“敢问一声,薛公子本日但是买了个女人?”
话音未落,已在他脸上重击了一拳,怕他昏聩,又伸手点了他痛穴,迫他神态腐败一些,才道:“你也要记着我,京都慕耀。”
言罢,又一个身影一跃而上,在那身上落下一拳一脚,那一脚还用心踩在他命根之上,疼得那薛蟠几近死去:“你也看清楚,另有我扬州何连之。”
却见那英莲拍拍身上没有的灰,道:“嫂嫂不是傻嘛,怕给你也找个傻子啊。”
冯渊还是嘲笑:“薛至公子谈笑了。此人是我先看的,钱是我先付的。自古都有先来后到的事理,我本日带这拐子来便是与你做个见证,好带那女人归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