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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尚飞抬手给了林靖屁股一巴掌,道,“爱来不来!”说完,回身就走。
林靖大为不满,道,“请人吃酒,人家非论碗也是论杯的,哪个像大姐夫如许的,就给我们舔上一口。也忒吝啬了,是不是,念哥儿?”
林靖浓淡适宜的眉毛挑起,伸手夹了只虾子搁嘴里吃了,懒洋洋地,“做和尚得吃斋啊,我可忌不了荤腥。”
林靖听许尚飞一席话,愣了半晌,方道,“实在,甚么是端庄籍,甚么又是不端庄的书呢?”
“我读史乘,每读到这一段,总会觉着,用东山再走来描述谢安,实在并不得当。非论在东山的谢安,还是已出东山的谢安,都是谢安。只要他在,谢家便在。谢家从未式微,谈何东山复兴呢。”
林淳笑,“不过瞧着他们备几样酒菜,有甚么累的。”丈夫与娘家兄弟靠近,林淳是打心眼儿里欢畅呢。
林靖甩着小巴掌拍许念的脊背,振声道,“念哥儿,虽说老子该听儿子的……”
听到父亲的赞美,许念心头微喜,端方答道,“先生教的好,小舅又不嫌我笨,儿子方有些许寸进之处。”
待酒菜摆上,许尚飞公然令婢女温来美酒,与林靖道,“这但是上好的梨斑白,后劲足的很,你们年纪小,舔上一口就行了,不能多喝。”
不管如何说,前人重姻亲。
许尚飞自是听得出林靖的对付,嘲道,“还浮图呢,你干脆做和尚算了。”
林淳柳眉微蹙,柔声细语地,“靖儿身子不大好,我听越mm说,一年里总抱病个四五遭。靖儿跟咱家念儿一样的年纪,你看靖儿,比念儿足矮了大半个头,身子也格外薄弱。我瞧着心疼的了不得,如果像你经验念儿那样教诲靖儿,他那里禁的起。”
此时,林靖方明白许尚飞请他吃酒的企图,林靖道,“人都说,不为良医,便为良相。我估摸着,良相我这辈子是摸不着干了。学医也没甚么不好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呢,一样是积德积善的功德儿。”
“既然天道不公,男人汉大丈夫,未偿没有窜改天道之机。”许尚飞道,“若试都不试,小小年纪便学一肚子的放浪形骸,满心生不逢时、怀才不遇的怨怼,大姐夫可要看不起你了。”
许念那里敢跟本身老爹唱反调,缩着脖子道,“舔一口就舔一口呗。”
不得不说,许尚飞还是摸到了林靖的脾气。林靖生性高傲,最不喜好别人小瞧他,现在许尚飞和颜悦色的要请他喝酒,林靖刚要应,忽而眸子一转,拉下许尚飞的身子,凑到人家耳畔,悄声问,“是不是做对不起我大姐姐的事,要拉拢小舅子啊?”
实在,暗里里许尚飞对林靖早有评价,不止一次的对老婆说过,“翊弟实在太宠靖儿,把个孩子宠坏了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