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[第3页/共3页]
秦恕诺诺了半天,终是逼红了眼眶,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不要我了?”
问他是谁,只沉默不语。
贾琳虽是庶子,但是这番去扬州,他是世人中独一的主子,是以他在船上的房间是最好最大的。等贾琳上了船,秦恕公然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了。这天下的工夫比不上小说里那么入迷入化,习武有成的人最多不过是比普通人耳目腐败些,跳得更高些,跑得更快些。秦恕能偷偷避过旁人,上了这条船,也能看得出他的本领。贾琳让陈平和陈安在内里守着――小七去林多那边攀友情了――关上房门,凑到秦恕身边,猎奇地问:“你这番也要去扬州,但是有甚么事情?另有,为甚要这般偷偷摸摸的,你但是逃出来的?”秦恕是白云庄里某个护院的儿子,这时候有钱人家的护院都是签了卖身契的,秦恕能在白云庄里糊口,贾琳下认识就以为他约莫也被卖身契束缚住了,这一旦本身肆意分开,可就算是逃奴了。
贾琳忽而笑了,说:“贼人既然来了,便申明你的行迹已经透露了。明日船泊岸补给的时候,你快快隐了行迹,弃船而去。”
又问他父亲如何,却说,已经没了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