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25章[第2页/共4页]

“你――”

贾元春伏在地上，痛哭不止，一句话都不说了。

这是明摆着说贾元春家教不好，贾元春只恨不得钻到地里或者立即就死了，再不消受这些闲言碎语。

虞嫔这会也看着贾元春不扎眼，这类跪法，腰线、身姿一览无余，就算贾元春没勾引天子的心，也必是想激起天子的怜悯之心了。

皇后难堪一笑，她倒是想让贾元春直接去，可惜……天子让缓一缓。

齐妃脸上涨的通红，瑞定又道：“那就是没瞥见了。”

皇后下认识当即跪在地上，“陛下放心，如果……如果彻夜之事泄漏一星半点，臣妾自请闭宫禁足！”

终究来了，瑞定一向沉默不言就是等有人说这话。

“不过一个宫女罢了。”一向坐在天子身边，冷静听到现在的理亲王开口了，他本就管着宗人府，闻声他说话，又较着方向瑞定，吴妃松了口气。

瑞定俄然明白了理亲王的意义。

瑞定看着他父皇的背影，表情俄然好了起来。

贾元春还跪在地上，陪着她的只要从贾府里带出来的抱琴。

瑞定沉闷的道了一声“是”。

“不敢！不是我叫她来服侍的，谁叫的她便让她去谁府上！”

瑞定刚想辩驳，却见理亲王眼睛动了动，清楚指向皇后，顺着他的视野，瑞定清楚发觉皇后看着贾元春的眼神不太对劲。

殿里统统人都跪在地上，高喊“陛下息怒！”

比及贾元春走停止了礼，吴妃喝道：“你神采如何这么丢脸！转头皇后娘娘该说我刻薄宫女了。也罢，又夏，归去你将庆阳伯上回送来的百大哥山参拿给她。”

世人又坐在了大殿之上，但是氛围压抑，没人敢说话了。

被这些面和心分歧，各自为政的嫔妃们一搅合，贾元春酝酿好的情感被打散了大半，她收了收眼泪，吸了吸鼻子，道：“奴婢端了热水盆出来，瞥见五殿下已经脱了外袍，厥后……厥后……”

瑞定磕了个头，“父皇，贾女史来的不明不白，儿臣一贯洁身自好，望父皇明鉴。”

贾元春已经换了能够遮体的衣服，跪在地上深深的伏下身子，额头紧紧贴着地毯，小声哭着不出声。

这时，贾元春俄然接了一句，“奴婢情愿常伴青灯古佛，为陛下和五殿下祈福。”说完,她又伏地不起了。

内里响起一阵脚步声，贾元春昂首一看，皇后娘娘前面跟着吴妃出去了，两人看着她的眼神都不如何和睦。

皇前面露挣扎之色，又很快刚毅起来，“既如此，明日便送你去九安堂。”

虞嫔轻笑，看着天子道：“有陛下在呢，何况皇后娘娘不是看着？”

贾元春又惊又疑，还没开口便闻声吴妃道：“如何？你还想直接去瑞定哪儿？”吴妃轻笑一声，“陛下不肯承诺呢。”

天子扫视一圈，俄然走到瑞定身前，低头小声忿忿道：“你倒是晓得踢她，你如何不晓得踢死她呢！”

“将来如果……她也是个证据。”理亲王俄然有些不安，“有些话我不能说的太明白。”

皇后咳嗽一声，板着脸道：“瓜田李下的，虞嫔也不晓得避嫌。”

头半句话说出来还像那么回事，但是后半句话里硬生生挤出来一个五殿下算如何回事。

贾元春方才哭的恰是妙处，被瑞定用心打断，加上天子没问话的时候谁也不敢演出，停顿了好久，再哭起来，就没有刚才那么情真意切了。

“齐妃这是要给瑞定扣罪名不成！”吴妃厉声喝住的齐妃的话，“这事儿是如何回事你我心知肚明！老天爷在天上看着，你看看它绕过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