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六回[第3页/共3页]

史菲儿渐渐啜饮着茶，半响未言声。贾赦坐在一旁连声感喟。过了很久，史菲儿才开口又道：“这事你也莫急，若说那人是中毒而亡，一来要查证是如何中毒，二来还要证明这毒与你有关才气算是证据。我晓得你平白受冤也是愤恚，凭谁受了此等委曲也不能凭心静气去。”

贾赦喝了口茶，倒是安静了些。这才将本日梁程两人登府一事与贾母申明。史菲儿听完沉吟道：“此事不是你做的，我必定信赖。只是我不明白，为何当日你会买了那幅字去，既然已明知是其是摹本。”

“如此甚好。”史菲儿将这菜单水牌搁置一旁，“现在是否另有人前来寻事拆台？”

见贾赦瞪了眼，史菲儿知其想差了，忙接着说道：“你说这物件因是贾瑚作诗拔了头筹的犒赏。这赏下物件的王爷也称此物为摹本，按理说皇家人物对这古玩书画见多识广，按理他说是摹本也就应是摹本。没事理这赐给贾瑚时变成了真迹。如果别的还罢了，这但是蜀素帖，没事理如此啊？细想此事也太巧了些。”

这几日史菲儿甚是繁忙，虽说这钱庄事件本身也只是投资，不消亲身筹划，但毕竟这是本身人生中的第一间私家银行，想想都是冲动，天然甚是上心。

“老太太，这怕不好，我还是去内里等着吧……”

贾赦听言倒是一愣，“这这这……”连道三声也未说出以是然来。

“老太太的意义是，这王爷是明知是真迹却当摹本给赏了？这有些说不通啊，这蜀素帖乃是传世珍宝……”

“诶？”史菲儿听得一愣：“竟有此事！你慢点说，我没听明白。如何就哄人书画杀人灭口了？这是如何一回事？”

“回老太太，自从请三家镖局去吃了几日宴席后，这用心挑衅惹事的倒是没了。我瞧着结果还真是不错，我便做主聘了两位镖师，每日照看店中，倒是免了很多耍横斗狠狡骗诈钱之徒肇事。”白鹭捂嘴笑道：“那些镖师各个生的英勇，店中如果有人用心肇事耍横恶棍，跑堂掌柜对付不来，两位镖师往那一站，那些人顿时就失了气势。镖师也是颇喜此差，听镖头感慨说每日这镖师都争着来领这差事，实在无法只得将人一一排了班，这才罢了。还说如果哪日又开了分号，也求能再领这份差事去。”

史菲儿叫黄鹂送了杯茶来，“你且平心静气。要晓得这大怒之时脑内浑沌，较腐败时要笨了很多。我自是信你不会作出此举，若本日你是寻我来议此事，也还需将此事说明白。你且说说那死的人是谁？何人告你？”

“此事你也莫急，毕竟急也无用。如果小儿受了蒙骗父亲惨死，故而只想申冤，倒是无碍。你没做此事也不必怕。就怕是人家织好了网等着你来。你先细细想想，府中克日但是获咎了谁去，又或是有甚么旧怨？”

“那街面的官差衙役何曾还再来寻人拿人？”

“那死了的叫王获，就是他卖了我那幅字的，是他儿子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