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一回[第2页/共3页]

正巧贾敏带着黛玉来与贾母存候，贾敏见贾母面上不乐，自是体贴。可那事本身又不能明着面说，便拿话又岔畴昔了。史菲儿瞧见黛玉苦着脸怏怏的，便号召来了近前，捏了小脸道：“这是如何了，莫不是谁欺负你了？尽管讲出来，老太太替你做主。”黛玉瞧了瞧贾敏，又瞧了瞧贾母，低头不语。

“好了，一点小事罢了就说了这么多。”史菲儿笑道：“本日我这八个大丫环都在，你若要问，我便将其都叫了来一问便是，如果她们情愿去的，也是她们本身的主张，与我无关的，如果往先人问起来，我也有话说。”王夫人那里敢问，忙笑道：“老太太这哪还需求再问呢？快将哪位嬷嬷请出来吧，我另有很多事要与其筹议呢！”史菲儿笑笑命人去请那嬷嬷。王夫人吃紧谢过以后，自去不提。

贾敏笑道：“前些日子桦儿去街上给其带返来个小玩意，玉儿喜好的紧，可玩了没几日便坏了。小孩儿心性难过几日便好了。老太太也不消担忧。”听贾敏如此说，黛玉小嘴微撅，仿佛有甚么委曲，可又强忍着不说。

史菲儿摆摆手道：“你担忧我自是明白，不过出门涨涨见地也是好的。如果出去，就换上小子打扮，如此也省些事。我们自可穿得朴实些，就当是进京的商客，多带些人也不会有甚么事。反正不过是一日罢了。”转头又对黛玉道：“不过此事你可要保密，不准说与别人晓得才好。”黛玉听了连连点头。贾敏自是无法，摇了点头也只得应了。

这月初六，便是迎亲日。贾府高低忙做一团。而同在都城的李府天然也是如此。府内高低装潢一新，府中诸人也是各个面上有喜。

“有何可骇？嫁畴昔谨慎侍营私婆，细心照顾夫君起居。今后定有你的好处。我也瞧见了那贾府老太太，人瞧着驯良，说话平和，应是个好相处的。而你那婆婆说话虽透着些短长，但也是个利落的，应是不错。这等好姻缘，别人求怕是还求不来呢。你还在这里胡想！”李府太太责怪地在李纨眉心处点了一点。

贾敏一听笑了：“我的玉儿现在是更加有本领了。这是来老太太处与我告状呢！”史菲儿道：“这孩童最是将话当真，如果真应了她，他日得了闲带其街上逛逛看看也好，满共也就花个一日的风景。”黛玉一听天然一乐，拍着巴掌喝采。

史菲儿瞧着王夫人生闷气也是好笑又道：“方才我不过就是说说罢了，你也莫急。何况我听闻祺郡王非常个洁身自好的。元春也是个有福分的，你且放心。”史菲儿顿顿又道：“不过你也需明白，这赐婚另有你侄儿呢！你说我如果依了你给珠儿了，那到时给不给瑚儿？不赏吧，仿佛违了旧例，如果一并赏了……”史菲儿摇点头又道：“但是你也明白瑚儿娶的是郡主，芳娴郡主高贵，结婚以后连我这老太太都要敬其三分。这此中忌讳颇多。若真是因为这等事犯了忌讳，又是何必？你是个聪明的，不细说也明白。”

贾敏道：“还是老太太向着你。我不过是想着你这年事又不善于走，行不了几步便是要歇歇了。何况那有我等人家的女儿没事在街上漫步的，成何体统？”黛玉听了这话不幸巴巴忙拉着贾母的衣袖摇了摇。史菲儿不忍道：“不过是孩子猎奇罢了，莫说她，你小时不也求我带你出去。罢罢罢，你若不带玉儿出去，我替你带便是。也免得我玉儿不高兴。”贾敏犯了难：“老太太，这怕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