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7.第一百一一十七回[第1页/共3页]

“此时对方必定或说张老乃你岳丈天然向着你，替你提笔再临摹一本也是不难。如此一来你说的话又有几分信度。这真迹在手反而成了烫手之物。此番说不定连你岳家也一并被拉扯出去。我们不知对方是何背工，且容我大胆猜想一番，这张家受了连累，瑚儿的先生彭泺也难保不被牵涉。你们又都与忠敬王爷甚密，你说此时忠敬王爷伸不伸援手去？”

贾赦本就有气，又听贾母说了如此一段，更是仇恨道：“这为官不忠不仁，都该千刀万剐了。竟然为了个死物件竟搞得人家家破人亡！天理安在！”

“是我说远了。那你可想到如何自证明净？”这话倒是将贾赦问住了，其踌躇半晌道：“都将我说胡涂了，我又没做此事，哪需自证？”

“凭心而论这官富欺民绝非罕事，这戏文中不是另有《一捧雪》么，依我所见，这官风正民风正世风正，如果官风歪了刻苦的也只要那些克己守法的老百姓。想你堂堂一国将军竟都有人敢在背后如此算计，更何况那些毫无根底的老百姓？”

“可老太太，如许不过就是各执一词罢了又不能证明是我买的就是真迹？”

翌日一早，贾赦便前去张府，急仓促到了张府又赶上老岳山见客，本身被安排在书房等着。等了好一阵才见到老爷子。

“这……”贾赦眉头深锁，“毒杀不好自证。可这买的帖子的确是摹本。拿出来给世人瞧也不怕，这总不能做假了去吧。这如果为摹本，那强买动机便不再了。”

待白鹭走了，史菲儿对贾赦道：“现在看来这不但是挖坑等你呢。指不定另有甚么背工等着。不过也临时别慌，这世上没有绝对周到毫无马脚的打算。何况既然是打算便定有所图，如果晓得其所求为何也好应对。”

白鹭从阁房出来，称有事要禀明，史菲儿让其直说便是。得了贾母答应，白鹭才言道：“前几日，店中来了一客，听口音不似都城人士，穿戴打扮也是浅显，打眼看畴昔便是一平常百姓。但此人脱手豪阔，一人用饭竟点了满满一桌子去，还要了好酒。掌柜怕是来吃霸王餐的，便让跑堂小二多多留意照看些。”

“这个……”贾赦语塞，游移半晌道：“我能够明说老岳山临了两幅，再将那幅临摹的也请出来。”

“如果如此他们也不消设局了。如果此时忠顺王爷派人来上一句，认定这幅字是他给贾瑚的那幅该如何？”史菲儿转了转手中的茶盅道：“他从始到终都说的是赏的是摹本。你可别健忘了，这幅字不是献给张老做寿礼了，如何又会回到你手中？”

“你且静上一静，方才我才说过暴怒之下人脑筋不清。你如此暴躁行事倒是轻易给人钻了空子去。”史菲儿冲白鹭道：“白鹭，你且归去将那日见过的王获的掌柜与跑堂小二叫来。不是我不信你，只是这话传话偶然会将首要的信息传漏了去。本日你已是大功一件，此事告急你快去办了。”白鹭听言忙点头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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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对方给你扣的罪名是贪墨古玩、下毒杀人。这查验毒自有仵作，如果对方经心打算，天然也会安排好指认你的人去。你昔日里措置的下人也为数很多，难保不会有人被拉拢到时反咬你一口。”

贾赦低头凑道张老爷子跟前，听其说了一会儿，瞪大眼叹道：“如此甚妙。”

此时贾赦脸已经黑的如锅底普通。史菲儿安慰道：“我自是晓得你气。临时说个故事与你听听。故事是讲一家官宦世家晓得有一人手中有不错的古玩扇子，高价去求，那人不肯便勾搭了官家随便安了个拖欠了官银的罪名，抄了家抢了那扇子去。那家最后竟落了个家破人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