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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红楼士子风流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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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九章 侧写南巡[第3页/共4页]

景看够了,随行职员归去大嚼特嚼,吃的是有燕窝、鱼翅、熊掌、猩唇、驼峰、豹胎、鹿尾等名菜的“满汉席”。皇上一家人吃的就更初级了。如此华侈,真是“‘罪恶可惜,四个字竟顾不得了。”

乾隆的南巡,恰是袒护灾荒天下的“虚热烈”,不顾千百万群众处于水火,一味寻求炫示“天威”和游山玩水的巡游。

贾府第一代的权贵不在了,后未者则是“一代不如一代”。就这洋,还要硬撑门面,又搞甚么探亲之类的“虚热烈”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再搞下去,结果便可想而知。

贾府的末代子孙贾蓉就须为此担优,“再二年,再省一回亲,只怕就精穷了!”这又岂止贾家罢了,同时筹办驱逐探亲的周朱紫家和吴贵妃家,以及其他几大师族,也都逃不脱这类结局。

在如许的大混乱大贪污以后,所费只能是一笔胡涂账。督抚奏销南巡款项时,只“笼统开报,未将利用各项详细声明”,虽遭驳斥,仍“加恩准其报销”。乾隆警告说,这是“特恩”,下不为例,以免“不肖官吏得以从中取事。一经查出,惟该督抚是问”。这是替督抚们摆脱,好象“从中取事”的只是下级官吏,与仔抚无涉。

康熙也有朱批:“行宫能够不必。”大要上看,三汉河行宫的修建是众盐商“顶戴皇恩”的自发行动,曹寅只是“目睹”而并未参与。

塔湾行宫的修建更过之,“初为垂花门,门内建前、中、后三殿,后照房。左宫门前为茶膳房,茶膳房前为左朝房。门内为垂花门、西配房、正殿、后照殿。右宫门入书房、西套房、桥亭、戏台、看戏厅,厅前为闸口亭,亭傍廊房十余问,入歇山楼。厅后石板房、箭厅、万字亭、卧碑亭。歇山楼外为右朝房,前空位数十弓,乃放烟花处。郡中行宫,以塔湾为先,系康熙间旧制。”

到了乾隆南巡的时候,官办者亦在争奇斗胜,竟然找镂银丝造吐盂陈列行宫,真是暴珍天物,罪过之极。乾隆对此满心欢乐,故承办者得赏加顶戴,以示嘉奖。但是他又假惺惺地说:

康熙第一次南巡时,约是江宁织造曹玺卒于任的半年后,因之一至江宁,便对曹家体贴毕至,亲至曹家安抚,派大臣祭奠,谓曹玺“是肤琴臣,能为联惠此一方人者也”,并赐御书,以示宠荣。

“太祖天子”为始作俑者,“当今”只不过跟随之罢了,性子都一样,概一知十,不必分言。

康熙从第三次到第六次南巡,正值曹寅任江宁织造,以是四次路过江宁,均以织造署为行宫。

曹雪芹对这段汗青只是耳闻,并未亲历,是以,他的影象也很少是汗青事件的实在复述,而更多的是以汗青事件为根本,停止艺术的设想与概括。

曹寅办了四次接驾的大场面,同时姑苏扬州两处的接驾,亦曾亲与焉。这是曹家最显赫鼎盛的期间,但是也伏下了曹家今后跌落的祸机。

康熙闻知,警告曹寅,“需求设法补完,任内无事方好,不成忽视。”曹寅也胆颤心惊地表示“急欲将汉粮清遭,离开此地。”

乾隆南巡另有“风雅”的一面,每至一处,都要“挥洒震翰”,或题匾联吊挂,或咏诗勒石以载。乃至一事一物咏至十余首,下次再来,重和前韵,仿佛有流不尽的诗才,是多产的大墨客。

行宫之豪奢,首推南边。如扬州之天宁寺行宫的修建,有“大宫门,门前建牌坊,下瞥白玉石,围石阑杆。甫道上大宫门,二宫门,前殿,寝殿。右宫门,戏台,垂花门,寝殿,西殿,内殿,御花圃。门前摆布朝房及茶膳房,两边为保护房。最后为后门,接驾过后,各门皆档木栅,游人不敢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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