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6、内宅不宁朝堂堪危[第3页/共3页]

“夫人，奴婢不是这个意义。”丫环急道：“老爷面色不善，看模样是出了大事，刚才乔姨娘在路上要拦老爷往她那院子里去，老爷一脚踹在乔姨娘的心口上。奴婢见大事不妙，这才从速返来报信。”

程子墨冷视着老婆，俄然绽出一抹嘲笑：“夫人妙手腕啊！我本来只觉得你固然顾念着娘家。但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。可现在看来......你不但不知好歹，并且还个笨拙非常的东西！”

小蝶早有防备，从速去拦，可还是慢了半拍。

“大人，依着卑职的意义，进宫也无妨。一来探口风，二来也可提早表表忠心。”

程子墨在内里候着的小厮们一拥出去，见老爷是真的火了，只能硬着头皮来揪二爷。

这会儿孝宗正在新纳的安嫔处听曲，戴权俄然来报，刑部尚书程大人在养心殿外求见。安嫔指尖一顿，纤细十指就悬在半空，蔷薇花似的面庞尽是哀怨：“陛下承诺了要听臣妾弹奏的梅花三弄呢，这才只弹了溪山夜月，另有九段呢！”

安嫔嗔恼起来的模样叫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要浑身发酥，可惜孝宗不是那种美色误国的人。安嫔的撒娇分担没得来孝宗的看重，反而换来一阵寒光。

程子墨眼睛都红了，他见桌上有只粉彩的茶盅，抬手往当场上狠狠一砸。吓得内里贴着墙角站的一应婆子丫环们心惊胆战。

程子轩心中凛然，回击拉住小蝶就冲二人走来：“大哥，不管你说甚么，我这辈子除小蝶毫不会娶任何女人。大哥已经孤负了嫂子，莫非也要我孤负小蝶不成？”

程子墨气道：“你莫非还不明白！皇上要保邢家，你却明知故犯，决计与邢家难堪，你叫我将来如何再面见皇上？镇抚司做事夙来暴虐，他们一时拿我没体例，莫非我就没个软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