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盐[第2页/共2页]
女官柔声安慰道:“公子这般财貌,非是天姿国色,才艺双全的女人不能相配。老身已命人细细遴选此中佼佼者前来奉养,公子切莫急于一时。须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想那豆腐如果磨出些热腾腾的汤水儿,披收回娇滴滴的滋味,还需公子下足了工夫研磨,才会更加得趣哩!”
女官儿见杨桓气得面上变了色彩,晓得本身做得有些过了,便摆出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,半真半假道:“公子息怒,且容老身说句掏心窝子的梯己话儿。老身慢待了公子,的确是老身所做不当,不过老技艺下的女孩子,全都是花了大代价买来的良家女孩子,自小在深宅大院里习学女工刺绣,琴棋书画,歌舞琴筝,烹调茶道,都是些娇滴滴的小娘儿,从没有见过卤莽的阵仗,似公子这般,腰间悬着两柄利刃,老身怕那些女人骇得心胆俱裂,战战兢兢,没有体例使公子纵情……”
女官儿不愧是欢场熟行,几句话便扯到了闺阁中的秘戏,借物喻人,假托说些磨豆腐的话,挑逗杨桓胡思乱想些夜深人静,阴阳调和的事情,先将杨桓的一颗心挑动得一片炽热,才好做下铺垫。
女官儿见杨桓如此,终究长出了一口气。女官儿长年做这等着买卖,打仗过的江湖人物何止千百,那些凶巴巴的武夫无一不把随身照顾的兵器视作性命普通,不肯有斯须离身。杨桓如此作为,女官儿便放下心来,终究信赖杨桓只是个行脚的贩子,看其飞扬放肆的模样,有**分是洛阳城某个富商的后辈,被家主调派出来源练一番,堆集些买卖经,也好担当父辈的买卖财产罢了。
杨桓一番大话说得有理有据,根底不亏,即便女官儿这等白叟精也没有听出任何马脚。只是女官儿心中迷惑尚未尽释,目光成心偶然扫过杨桓倚靠在椅背上的双刀,娇笑道:“本来公子是位富商,怪道身上无时无刻不披收回财主少爷的气势。公子年纪悄悄,便能独立支撑起如许大的买卖,端可说是人中龙凤,少年英杰,老身敬公子一杯。”
被称作三娘的女官儿横了老胡一眼,转向杨桓道:“老身这便唤些色彩实足、艺术高深的女人来服侍,不知公子喜好甚么样范例的女孩儿?是娇小疼人的,琴艺高超的,风雅识相的,还是能歌善舞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