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珠儿这样的人,绝对做不出这么恶毒的事[第1页/共3页]
“好标致的玩意儿,刀匕上还镶着虎魄呢。”
姜怀珠神采生硬,她千万没想到对她言听计从的九王爷会究查起这些细节,情急之下口不择言,“或许是mm在被带去放血时就早有算计,擅自拿了匕首——”
“二蜜斯好毒的心,她这是目睹王爷不会要她了,就要拉着我们女人同归于尽。”
姜衔草淡然道,“你把她们带到门外。待会儿本王让你问她们甚么,谁不答话,你就对谁用刑。”
“本王只瞥见你胸前插了把匕首,身子朝后倒去,并未瞥见是谁脱手。当时五位公子站在本王身后,不成能比本王看到更多,本王没说错吧?”
姜怀珠咬了下唇,委曲地发话,“王爷让你们说,你们就说!”
听澜回声,一手抓住一个瑟瑟颤栗的丫环,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人拖了出去。
见敬爱的mm哭得如此惨痛,最意气用事的二公子姜锦行攥紧了拳头:
姜锦言强扯出笑容,点头应着,内心却想着等把九王爷这尊瘟神送走,当即把那两个丫环沉塘弄死。
没成想就在姜衔草要踏出那道门时,她俄然顿住了脚步,回眸一笑,“这两个丫环是落水案的首要人证,可得看好了。来人,把她们押去王府!”
毕竟她方才抓着“姜衔草”的手捅本身那一刀时,那把匕首可就是从她右手袖子滑落的。
三公子姜锦义看到这一幕,朝姜衔草躬身道,“她们毕竟是文宁侯府的下人,家妹受伤的事也是文宁侯府的家事,不如还是交给臣来鞠问。”
目睹姜怀珠神情剧变,姜衔草转而望向两名面露错愕的丫环,柔声道,“别怕,你们先把刚才产生的事说一遍。”
草席上的沈听肆见到本身最忠心的侍卫,鼻子里哼得短长,身子也挣扎不竭,可听澜的眼里向来只要主子。
“本来好好的,但就在我家女人要分开时,二蜜斯俄然把她叫住,说有和王爷相干的要事奉告女人,女人便俯身聆听。”
“因为她不敢!”姜怀珠仰着头,像抓到了拯救稻草般冲动道,“王爷身边保护森严,她晓得本身一个弱女子,即便有了凶器也伤不了人,以是不敢脱手。再者,她真正想杀的实在人是臣女,以是忍下放血之痛,只等着醒来后找到机遇要臣女的命!”
姜衔草听后,却浅笑着问姜怀珠:
姜衔草不睬会姜锦义被她怼得通红的脸,对姜怀珠冷下声音:
“嗯,珠儿向来仁慈漂亮,会有这般纯良的设法也不奇特。”
“珠儿是甚么样的人,王爷也清楚。难不成您真觉得,是珠儿用心捅了本身一刀就为了谗谄姜衔草?她做不出这么暴虐荒唐的事!”
姜怀珠内心万分不安,却只能硬着头皮点头:
“是。”
姜衔草微微侧着头,看他的眼里噙着鄙弃,“本王也不喜多管闲事,可刚才是姜大蜜斯本身求着要让本王给她做主,现在本王真要插手了,反倒又说是侯府家事了?晚了!”
“不过三日前落水的案子,姜至公子已经承诺了本王要彻查到底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你可不能讲错啊。”
“当然!”姜怀珠又冲动起来,“不止臣女一人瞥见了,那两个丫环也是人证,另有王爷和五位兄长,你们不也都瞥见姜衔草脱手伤我了吗?这么多人给臣女作证,莫非还能是假的吗?!”
姜衔草啧啧赞叹着,忽而问道,“姜二蜜斯被拖下床放血时,身上除了一件单衣以外便再无它物。昏倒以后,她被你们像扔褴褛似的扔进这间破屋子,连个暖身的棉被都没有,究竟是从那边拿到这把匕首的?”
姜衔草嘴角讽意变深,却不急着去定姜怀珠的罪,只是从善如流地点头,“嗯,二公子言之有理,珠儿的辩白也顺理成章。人在极度惊骇的状况下,的确会看错一些东西,这算不上甚么证据。本日的事没甚么好查的,就到此为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