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真假王爷互撕[第1页/共2页]
说罢,她慢悠悠看了姜怀珠一眼。
说着他转头看向姜锦言,阴沉的语气充满着上位者惯有的威势,“你们面前这个九王爷,只是占有了本王身子的无耻冒牌货。本王能够说出更多只要本王才晓得的秘辛,这些都能证明本王没有扯谎!”
“姜衔草,是你!”
沈听肆嘲笑着回击:
姜衔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笑意稳定,“姜二蜜斯,做草鸡的就别异想天开装凤凰了。那日你躲在假山后偷听了本王和你姐姐的对话,这才得知了那两件事,现在却把这些当作你是被本王夺舍的凭据,真是好笑至极。”
姜锦言眉头一沉,不由又犯起了游移。
“本王是不是胡乱编排,姜家几位公子心知肚明。”
文宁侯府家规森严,从不准家中后辈去风月之地,是以他们兄弟平时去青楼都跟做贼似的,只让马夫送到相邻的无人巷子,连随身小厮都未曾带出来。
“本王刚才只说了,父皇身上确切有胎记,何时说过胎记在右臂?”
“至于你二位兄长在天仙阁产生的曲解,珠儿也提到了。她向本王要求千万不要将此事奉告任何人,不然她哥哥们守身如玉的隽誉可就守不住了。那日本王分着花厅时,瞥见假山后一抹青白裙角,本王原觉得那只是过路的丫环,现在本王却想起来,你姜二蜜斯穿过不异色彩的裙子。”
姜锦言看到他那胜券在握的笑,蹙眉道,“王爷说得在理,你笑甚么?”
姜锦言赶紧制止沈听肆持续说下去,他忍不住和姜锦行偷偷对视,两人眼里都是满满的震惊。
有了信赖的大mm作证,姜锦言看向沈听肆的眸光突然冷下,不掩嫌恶道,“你这没法无天的贱人,姜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他想到九王爷醒来后说要彻查珠儿落水之事,俄然体贴起姜衔草身材,另有对珠儿与昔日截然分歧的态度,愈发感觉此人可疑,倒真像是姜衔草上了沈听肆的身,要为本身翻身做主。
面前这个“姜衔草”说话时的神采和蔼势,实在都和九王爷太像了,何况她敢拿皇上的龙体说事,万一是真的——
姜怀珠立即点头如捣蒜,“五位兄长,那日珠儿是对王爷说了这些,王爷也确切瞥见了有人躲在假山后。王爷本要清查那人身份,是珠儿劝他莫要在这等小事上华侈时候。如果早知mm存了这份心机,臣女必不会拦着王爷。”
“王爷,请恕臣失礼,还是请您先去客房安息——”
这类非常的感受让她内心一紧,本来不如何疼的伤口裂开了些,她脸上终究有了几分实在的痛苦。
沈听肆忽而勾唇一笑。
这下就连姜怀珠都忍不住问他,“别故弄玄虚了,你甚么时候设了骗局?”
姜锦言内心已经摆荡。
沈听肆嗤笑,“你被本王戳穿了大话,就又改了说法。那这回本王不说,就让你说,父皇的胎记究竟长在那里?”
目睹着一旁的下人拿了脏抹布就要往他嘴里塞,他决计最后一搏,沉声道:
姜衔草将他们的神采看在眼里,倒是不慌不忙地低笑着开口:
姜锦言俊脸一红,搜肠刮肚地想着找补的话,却听姜衔草不慌不忙道:
姜怀珠惨白的脸颊微红,不知为何,她感觉九王爷在提到她时,语气里藏着辛辣的讽意。
姜锦言没有当即言语,他侧过甚看向安闲旁观的姜衔草,眼里闪过一抹猜疑,顿了顿后朝她俯身作揖:
他总算体味到了明显晓得本相,却只能任由别人倒置吵嘴的滋味。
沈听肆见他费尽口舌的自证,都被姜衔草轻而易举地掀翻,气得浑身发颤,却拿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她无可何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