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：你的荣宠从何而来[第2页/共2页]

“娘娘随便。”

是凤府高低几百口人的鲜血，是不得不出售精神的邀宠献媚，是削去颚骨以后与凤胧晞如出一辙的眉眼……

沈凝霜袖袍一甩，桌案上的胭脂珠翠七零八落散了一地，看上去分外狼籍。

可统统，都在凤胧月进宫今后，变的不一样了。

沈凝霜也不是茹素的，抬手一把抓住凤胧月的发丝，往下一扯。

“字面意义。”凤胧月悄悄抿了口茶，低声说：“我的意义是，皇后娘娘不如我这个替人。”

而凤胧月则低垂着眸子，对着容凌烨这张令本身讨厌的嘴脸，解释的话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“是……”刻薄的话字字句句扎在心上，那所剩无几的自负正在模糊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