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[第1页/共2页]

周青青随口道：“月满则亏，水满则溢，王爷话可别说得太死。”

秦祯默了半晌，歪头笑看她：“那你说说，如何才气查到更多埋没的探子。”

秦祯也笑：“夫人说的话，本王当然句句要当真。”

秦祯朗声大笑：“师兄说得不错，我家王府确切聪明。家妓的事，我已经派人动手调查，也有了点端倪，不过怕打草惊蛇，并没有放出风声。明日慕容将军大寿，他最爱听曲，届时只要家中豢养伶人的文武百官，必定会带人献上一曲。”

说完深深看了她一眼，才转成分开。

待她吃完，秦祯拉起她的手，朝沈长安拱手道：“有劳师兄了，来日我再带青青来小聚。”

秦祯看着周青青用饭，食指轻点陈木桌面，如有所思，很久以后，开口道：“我们此次只抓到了两个探子，但已经打草惊蛇，想必他们的行动会更隐蔽。而青楼已经排查结束，应当没有遗漏，现在是明显晓得他们有一条线，却又断了线索，毫无眉目。”

秦祯不紧不慢抿了口茶，给她碗里夹了几口菜：“官方不是常说害人之心不成有，防人之心不成无么？我放探子在北赵，不过是防患已然。”

秦祯伸手揉了把她的头：“师兄鲜少夸人，特别是夸女子，夫人应当欢畅才是。”

她这句打趣，愈发让秦祯笑得畅怀，将她揽在怀里，脚下轻点跃起来，夜晚的风呼呼而过，周青青只得紧紧抱着他。

秦祯见她吃得畅怀，不自发弯起嘴角笑了笑，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：“你吃慢些，又没人跟你抢。”

沈长安见这南周来的王妃，跟本身料想分歧，倒是落落风雅，不惧生人，便笑道：“我南北游历多年，最喜各地美食，闲来无事学了一些你们南周菜肴，弟妹喜好就好。”

周青青怔了半晌，笑道：“你不是说你识人本领短长么？我随口说的话，你也当真？”

周青青如有所思点头，笑道：“鱼龙稠浊，要官云集，是刺杀的好机遇。”

周青青也夜色下瞥了他一眼，可除了那双熠熠的眼睛，便看不到其他神采。她嗤了一声：“我倒是想晓得你筹算如何查北赵埋在西京的那条线？我可不信赖你真的没有任何眉目，听我说才想起官家家妓那一茬。”

周青青思忖半晌，道：“既然之前抓到的探子都出自青楼，想必北赵的美人计也不止这两人，既然青楼里已经查不到，那其别人说不定已经进入官家。我知西秦达官朱紫也有养家妓的传统。如果打小养在府中的，自是没有题目。只怕是一些从青楼里赎来的女子，这背后能够就大有文章。”

周青青眯眼笑起来：“看来不但是北赵在西秦有探子，西秦在北赵的探子约莫也很多。”

与其说是被亲，还不如说是被他那一脸胡子扎了一遭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秦祯冷不丁开口：“你当真感觉我府中有特工？”

回到府中，一片安好，只要到处挂着的大红灯笼，显现这王府还在丧事余韵当中。秦祯牵着周青青回屋，走到门口，他却不进屋，只笑着道：“本来今晚理应补上昨夜的洞房花烛，无法为夫另有公事要办，又要让夫人独守空房了。”

他几近是看着秦祯长大，深知其脾气豪放不羁，只醉心于打打杀杀，对男女之情毫无兴趣，现在却见他对这新王妃如此分歧，估摸着刮了他脸上那虬须，神采会更加出色。

周青青讶异：“你又要出去？”

坐在一旁的老光棍儿沈长安，猝不及防被师弟这宠溺的神情弄得惊诧不已。

周青青不成置信地高低打量了他一番，用手指比了比：“若真是如此，王爷是不是应当如临大敌，略微端庄严厉那么一点点？毕竟这不是甚么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