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1.第 61 章[第3页/共3页]
我晓得他的意义了,他们正办《新青年》,但是当时仿佛不特没有人来附和,并且也还没有人来反对,我想,他们许是感到孤单了,但是说:
注释:
当时偶或来谈的是一个老朋友金心异5,将手提的大皮夹放在破桌上,脱下长衫,劈面坐下了,因为怕狗,仿佛心房还在怦怦的跳动。
只是我本身的孤单是不成不驱除的,因为这于我太痛苦。我因而用了各种法,来麻醉本身的灵魂,使我沉入于百姓中,使我回到当代去,厥后也亲历或旁观过几样更孤单更哀思的事,都为我所不肯追怀,甘心使他们和我的脑一同毁灭在泥土里的,但我的麻醉法却也仿佛已经奏了功,再没有青年时候的慷慨激昂的意义了。
</strong>我在年青时候也曾经做过很多梦,厥后大半忘怀了,但本身也并不觉得可惜。所谓回想者,虽说能够令人欢乐,偶然也不免令人孤单,使精力的丝缕还牵着己逝的孤单的光阴,又有甚么意味呢,而我偏苦于不能全忘怀,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,到现在便成了《号令》的出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