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[第3页/共3页]
苏玉皱眉:“秦砚如此针对苏家,就是为了将那名额让与萧山军?”
苏玉抿了抿唇,然后点头。
说到这里,苏玉面露讽刺之意:“既要操纵人,又不要将人获咎的完整以便下次还能再用。秦砚这快意算盘打得也太响了些。”
见秦砚如此,苏玉从速将门关了,陪着他一起将宣纸清算了起来,这才递给他。
“是他提出来的。”苏玉的心沉了沉,“当日他说苏家军军纪过分涣散,女儿便与他辩了辩,但实在私内心也感觉他说的确切在理,便将这五大弊端写入了给父亲的计划。”
固然支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苏玉道了一声“好”,正要回房,却看到书房角落里另有一张被风扫落的宣纸孤零零躺在那边,应是因为位置偏僻两人方才都没有看到以是把它落下了。
苏玉深思:“您说秦砚固然文采赅博,气质温玉,却到底只是一届太医令,年纪轻简便做到了太病院中最大的官职,这官职,怕是要做一辈子……莫非……莫非秦砚现在借踩苏家一脚……”
“是有此事。”苏玉承认道。
话至此处,苏玉不由想起一晚她又被恶梦惊醒时的景象。
“甚么?”苏玉瞳孔缩了缩,就连苏逍也绷直了身材,一脸严峻的看向苏世清。
以秦砚那颗七窍小巧心,如果平常,他必然能发觉出苏玉半夜找他必有蹊跷,可他本日竟然半分未觉,一心扑在那几张纸上。
“那好,”苏世清以暖和语气缓缓问道:“当初你和秦砚和离,启事究竟为何?”
“一石二鸟?”苏逍紧绷了背脊,“除了从寿宴中踢除了苏家军,秦砚还打了哪只……鸟?”
“夫人如何来了?”秦砚将手中的宣纸清算好重新放回桌上,一面润羊毫一面问道。
苏玉被苏世清的话说得一愣,就连苏逍的眉头也深锁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