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回 玉清水色2[第1页/共2页]
古钺聪肝火上冲,提着她冲出板屋,双足两纵,从屋旁那棵干枯光秃的杏树攀附直上。那杏树足有五丈之高,此时正值夏季,杏树枝桠朽脆,本来不管如何也攀附不上,但古钺聪一口气便冲到树巅,顺手一抖,将那薄如蝉翼的衣衫挂在了一树不大不小的枝桠上。
古钺聪拳头一紧,暗道:“不能让你再猖獗。”顺手抓起一把雪,捏成雪球,右掌挥处,砰地一声,那板屋木板回声而断,古钺聪身形如风,闯将出来,飘到蓉儿和玉珠儿身前,举手之间,一一点了她二人肩上的穴道。
屋外白雪茫茫,北风劲吹,紫罗方才还破口痛骂,此时已冻得瑟瑟颤栗,见到古钺聪,又开端痛骂。蓉儿身子悬空,要求道:“少侠,我晓得错了,这……都是玉珠儿的狡计,是她让我用银针刺你,求你放我下来,我……我甚么都奉告你。”她说这话时,全然一个不幸巴巴的少女,方才戾气荡然无存。
蓉儿大声道:“玉珠儿,你若说出半个字,师父要你狗命。”
一语未毕,一道银光从蓉儿樱口中闪出,直向古钺聪后脖激射而来。这一刺既快又狠,乃是蓉儿毕生功力所发。古钺聪早有防备,手影到处,已夹住刺来银针,顺手扔在地上,欺身上前道:“你也出去!”提着她,一样的伎俩将她挂在了杏树另一端上,顺手点了她嘴角地仓穴,让她嘴巴不能再动。
门外紫罗干嚎不止,玉珠儿连声道:“我说,我说。”
那秀才用力向墙壁倚靠,颤声道:“子夏传曰,未嫁从父,既嫁从夫,夫死从子,以顺为本者,妾妇之道也,三位女人如此打扮,是有违妇容,言语轻浮,是有违妇言,妇德更是……更是无从提及。”
“操你妈,等老娘下来必然要扒了你的皮。”
古钺聪这才转过身来,说道:“你们是风月观弟子,我问你们,你们来此意欲何为?”
身穿薄纱的女子笑道:“紫罗知蓉儿姐喜好刚长成的雏儿,”指着漂亮男人道:“那我就要了阿谁酸秀才罢。”说着笑盈盈走上前。
古钺聪走近一步,玉珠儿道:“师父让我们三个来……”
古钺聪本要查问她,见她比恶妻有过之而无不及,干脆飘落树下,径往板屋走去,一进板屋,见大姐蓉儿和二姐玉珠儿正递眉眼,古钺聪故作不见,心道:“且看你们要耍甚么花腔。”径直走畴昔,问道:“你们两个谁来讲?”
古钺聪吃了一惊,问道:“你说甚么?”
那屠夫和少年早吓得面无赤色,此时蓦地闯出去一人,也不知是福是祸,过了半晌,那屠夫才道:“大侠饶命,我是邻村杀猪的,”望着地上的秀才道:“他是我侄子,本年才高中秀才……”看着侄子人手分离,当时不能再为官了,不由虎目蕴泪。古钺聪问那少年道:“你也是邻村的?”那少年摇点头,又点点头,说道:“我不知这是那里,我本来在打柴,俄然后脑勺一痛,就到了这里。”古钺聪解开两人麻绳,说道:“快走罢。”两人望了一眼三个女子,翻身爬起,那屠夫跪在地上,少年也跟着跪下,两人咚咚咚磕了三个头,抬着秀才踏雪而去。
玉珠儿看了一眼大姐,说道:“你过来些,我奉告你师父的狡计。”
三人自见了古钺聪,便再挪不开眼。紫罗道:“小子,你既知我们来源,还不乖乖解开我们穴道,我看你生得一表人才,今晚若能把我们三个一并儿服侍舒畅了……”古钺聪一把抓住她胳膊,喝道:“你说是不说?”紫罗胳膊吃痛,顿时杀猪般大呼:“去你妈的,快放开老娘,不然老娘让你不得好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