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即便是死,他也不曾回头[第1页/共3页]
“蜜斯,我在,我在。”
“蜜斯,蜜斯,你别说话,安闲带你归去,安闲这就去请大夫。”
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
言月婉微微蹙眉,她到底想要做甚么?
……”
“您俄然不见了,我担忧是出了甚么事。那,那不是宁妃么?”言月婉瞥见凤栖梧不由皱眉。她就这么站在高处,翩然扭转着几次的唱着一句“不得於飞兮,使我灭亡”。
“安闲,安闲”
将琴代语兮,聊写衷肠。
梦为远别啼难唤,书被催成墨未浓。
何日见许兮,慰我旁徨。
安闲紫陌咬牙,起家走到早已备好的琴前面席地而坐,然后十指翻动,潺潺的音乐从指间倾斜而出,竟是一曲《凤求凰》。
“呵呵”凤栖梧傻傻一笑,居高临下的看着上面的人,“皇上,您不喜好我送您的礼品么?这曲《凤求凰》您莫非不感觉很应景么?皇上哑忍了这么多年关于得偿所愿,凤栖梧恭喜皇上,同时也恭喜贵妃娘娘。”
“凤栖梧,你给朕滚下来。”并非吼怒的吼怒,而是淡淡的一句话,仿佛是在说明天气候不错似的腔调平常,但是话音刚落,统统人均是心中一颤,惠帝是真的生机了。
愿言配德兮,联袂相将。
但是究竟是为何,凤栖梧有些苍茫了。
不等龙玄澈开口,凤栖梧便低头对脚边跪着的安闲说道:“安闲,还是像之前那样,还要那首曲子。”
蜡照半笼金翡翠,麝香微度绣芙蓉。
龙玄澈看着她的脸庞,有些神采不明。
莫名的,心中俄然升起一阵不安。
安闲一脸的担忧:“但是蜜斯,您的身材”。
俄然声音戛但是止,传来一阵猛咳,凤栖梧有些体力不支,扶着高台上的墙垣坐了下来,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。
凤栖梧软软的倒在安闲的怀中双目紧闭,胸前大片的血迹染红了衣衫,却早已不复先前的乌黑,而是刺目标红。而她的口中还在不竭的有鲜血像是泉水般的往外涌,乃至连安闲身上都被染上了大把的红色。
“哦?爱妃想问甚么?”龙玄澈的声音固然还是有些紧绷,但是肝火却并未减淡。
透着诡异的暗红。
曼珠沙华,花开此岸,花朵开一千年,落一千年,花叶永不相见。是否也是如他们普通,生生的胶葛,死死的惦记,却毕竟还是繁华落尽永不相见呢?
统统人都像是在看戏普通的看着“观月台”上那两主仆,没有一小我上前,没有人出声,当然也没有人敢出声。因为此时的氛围满盈着压抑,乃至另有一丝,惠帝的肝火。
实在连凤栖梧本人都不清楚到底为甚么会挑选这首曲子,但她晓得,那日在凤府她合着这首曲子莲上起舞时,他眼中是有冷傲的;他曾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对她弹奏这首曲子时,她的心漏跳了好几拍。
而她的舞姿,该用甚么来描述呢?
而凤栖梧也跟着音乐缓缓舞动起来,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喉中溢出:
栖梧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,昏黄中仿佛瞥见了忘川河边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,她就站在那边茫然无措的环顾四周,毕竟不得其解。
一番话下来,凤栖梧有些喘,捂着胸口歇了一会,然后渐渐的站起来,轻撩裙摆,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,跪下,深深的扣了个头,后道“本日是皇上贵妃大喜的日子,罪女凤栖梧在此恭祝两位终究修成正果,祝二位伉俪琴瑟和鸣,白头到老。罪女本来筹办的恭祝之礼,但是不在了,此情此景俄然想到了一首诗,我念给你们听,权当是恭贺之礼吧:
胸口传来一阵阵的钝疼,随即渐渐扩大,直到四肢百骸都在疼。蚀骨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