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（改错字）[第2页/共3页]

孔凤娴倏忽一惊，杏目圆瞪，“你浑说！廷瑾他已承诺……”后半句话，没说太露骨。

“我寿数已尽，你去请老夫人，我给老夫人叩个头，全了婆媳情。”

孔凤娴今儿过来看门口小厮的态度，就知有变，主子下人还不是看主子神采行事，见风使舵，跟红顶白。

姊妹情深，傅书言恶心到了，清清冷冷的眸光中不乏讽刺之意，“看到mm还没死，姐姐绝望了？”

孔凤娴不由心慌，看傅书韫的笑刺目，愠怒，“我不信廷瑾负我。”

孔凤娴拜别的脚步异化一丝慌乱，她出了上房，不顾避嫌，直奔前院卫廷瑾书房，这条路她走熟了，孔凤娴扶着贴身丫环脚步仓猝，出了二门，来到西侧偏院，卫廷瑾的书房环境清幽，平常无人叨扰。

不久，傅书言闻声窗外模糊传来程婆子叱骂白芷，“小蹄子，谁让你自作主张，侯爷见怪下来，你不想活了？”

珠帘响动，娇滴滴一声，“表妹，姐姐来看你了。”

上房，孔凤娴走后，傅书言朝门外喊，“来人。”

孔凤娴眼中闪过讨厌，“你们都下去，我跟表妹说几句梯己话。”

被称作表女人的面露难过，“程妈妈，前面带路。”

这时，靖安候府门前来了一顶小轿，轿旁跟着两个主子，轻风吹过，轿窗薄纱帘飘漂渺渺，影影绰绰内里一个水红纱衫的娇弱美人，小轿抬进角门，直奔二门，侯府下人无人劝止。

白芷小声辩白，嘀嘀咕咕，傅书言听不清说甚么。

卫廷瑾蹙眉，“你又是打那里闻声了甚么？府里何人敢嚼舌根？”

老侯爷夫人做个模样，婆媳豪情冷酷，这个媳妇对她这个嫡母不靠近，更谈不上孝心，婆婆跟前，不过应景罢了。

傅书言暗叹，身子原主对人刻薄寡恩，见她局势已去，府里的主子主子都躲得远远的。

白芷舀了半勺，尝了一口，“冷热恰好。”这阵子夫人添了个弊端，用膳前老是要她先尝，白芷人机警，推断主子是怕饭菜有毒，心虚，看傅书言更加不安闲。

白芷踌躇要不要通报侯爷一声，看她已似垂死之际，生出怜悯之心，径直走去老侯爷夫人屋里。

她拼劲满身力量喊了声，“母亲。”

表女人风摆杨柳，扶着丫环朝上房走去。

她穿来这段日子，身边就这个叫白芷的丫环服侍，傅书言陪嫁的四个丫环已被卫廷瑾以春秋大了为由头，放出去，配了家下小厮，陪嫁的两房家人，一房在外宅做粗使，一房发去乡间农庄，傅书言身边竟没有一个可用之人，都是卫廷瑾的人，卫廷瑾才有恃无恐。

程嬷嬷目光闪了闪，迟疑下，“是，表女人。”

上房寂静，无人走动，傅书言孤傲地躺在帐子里，看屋角的滴漏已过了辰时，侯府辰时用早膳，向日里这个时候主子们早膳用过了，府里的下人们用饭，白芷没端早餐来，大抵卫廷瑾已经不想等了。

“我觉得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。”孔凤娴半含酸道。

魏老夫人转头刚走了两步，闻声儿媳在屋里叫声，声音微小还是闻声了，她收住步子，不好就走，回身朝里间走去，程婆子想劝止，又不敢，赔笑道；“夫人有病，看病气过给老夫人。”

傅书言喝了小半碗粥，白芷端下去。

傅书言阖眼，不再说话。

二人宽衣解带，做了两回，

孔凤娴已经是卫廷瑾的人了，福昌县主下嫁，她处境奥妙难堪，妾不是妾，通房不是通房。

白芷问一声，看她没答，筹办把饭菜端下去，本身去用饭，傅书言在她回身后，说了句，“端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