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[第3页/共3页]
夕颜晓得的,这就是陈蕴识。
蟋蟀对着螳螂有甚么东西好说?
“迷路丛林”乐队的观众很少,加上夕颜家所住的雨花巷是老城区,一到早晨十点路上就几近看不见甚么路人,窗火透明,三个男生抱着吉他悄悄弹奏,长发及腰的女生穿戴仲夏夜的纯红色短裙握着话筒,唱着夕颜听不懂的歌。
夕颜情不自禁地伸出她曾经多次在单车后座轻戳陈若愚的食指,在他的鼻尖上蜻蜓点水普通碰碎那颗雨,拂上指腹悄悄摸了摸。
小叮当,不爱回家用饭,甘愿在大安公园捉迷藏。
途中偶遇阵雨,长途大巴一起奔驰却不得不在此时停息在高速歇息区,好让一车子搭客脚踩实地喘口新奇气儿。
台上的女孩不知是甚么样的神采,她总爱拿长发遮住眼睛。
胸口发酸,何夕颜冲回家四周翻找她敬爱的口琴。
shallwetalk,shallwetalk,
少女音暖和、慵懒又带着似有若无的小委曲,让陈蕴识怦然心动。
夕颜笑着摸了摸“蜜月”二字,在内心默数这都是爸妈第几次度蜜月了呀!公然是只要爱对了人,每天都是恋人节呢~
夕颜愣着眼问他:“蕴识哥,我手是不是很凉?”
用夕颜的话说,这也没甚么不好呀!
看明月光,低头不思故里,甘愿看漫画,不听妈妈的评谈。
顾不上穿外套何夕颜就翻窗户跳了下去,虽说只要一米多高很轻易跳,虽说夕颜小朋友的俄罗斯艺名叫“腿长依米久舞小司机”,但是……
何夕颜拿着陈蕴识的手机津津有味地玩着《猖獗的保龄球》,游戏里挑选赛道和力度时身子也会不自发跟着屏幕上的摆针倾斜,偶然靠到站牌上,偶然会不谨慎撞在身侧的陈蕴识怀中,他不介怀,只是扶正她,道一句:“慢点。”
仿佛畴昔牵动手去上书院,
雨声霹雷,整片天气如同拂晓前蚕茧中的暗淡。
夕颜摆摆手,假装若无其事地说:“当然没事啦!”接过剥好的橘子正要把一大半塞进嘴里时,发明陈蕴识松开手把一小堆橘子皮丢进渣滓桶,夕颜发明他一向冷静地给她剥好橘子,却一瓣都没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