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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汉祚高门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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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97 寒冬抱木死[第1页/共3页]

第一能够化解虞氏与沈家的抵触,易地而治,减缓相互冲突的同时,沈家也有了钳制虞氏的手腕,只要各自循分,才气相互安好。

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这些传记,即便不掬一把怜悯泪,也要为其出身飘零、命途多舛而感慨几分。

等这动静再传出来,虞家很快便有人出来将父子俩接入门中,不敢再摆姿势。只是虞潭的确不在家中,但也很快有仆人急仓促出门去寻觅。

处所上大族也要迎来送往,新官到来要捐输赋税以作安家,主官离职更要馈送大笔资财川资。如会稽这类大郡,主官单单来往一趟的收成就能赢利数百乃至上千万!

虞家位于慈溪有大片田产,范围连片,蔚为壮观,比之沈家在武康的庄园田产还要可观。

但是孔坦当时就恼了:“先帝临终拜托顾命辅政时轮不到我,现在时势艰巨,想起来让我这个小臣顶在前面?这是把我当作砧板上的肉,由人宰割乱炖!”态度果断,推让不受。

既然如此,沈哲子就有掌控压服虞潭,由其出任吴兴太守。如此一来,有两个好处。

沈哲子与老爹沈充共乘一驾,行于略显萧瑟的郊野中,身后则是几十名部曲,拉着几驾装满礼货的牛车。

“高门大户不肯修水,除了怜惜人力物力的耗损,只怕也担忧侨人南来,为别人作嫁衣裳。”

“虞思奥其人,满肚经纶难充饥,蚕食人丁以自肥。年前其集兵,私募郡府军户数千,无一人归籍郡府。及至我到任上,府库更是被扫荡粒米无留,不然我家年前毫不至那般宽裕!”

“此渠本来直通浙江,若能补葺引流,沿途所过之地,可称膏腴美田,得利何止百顷之数!”

或许正因为如许锱铢必较的民风,会稽士人越来越被架空在中枢以外,政治上上风荡然无存,何守乡土?到了永和年间,会稽已经成为侨人大本营,至于本地士族,被压的更加抬不开端。

沈哲子这时候已经对郡守、刺史等所谓两千石以上封疆者的权柄有所体味,一任方伯便不吝于划土而封,若得督衔而非单车,境内军政大权更是一手把握。居任者不但能够随便征调民夫劳役,赋税杂调也能够肆意加派,像老爹如许以海产为丁赋只是小手腕。

体味了这些,沈哲子对于老爹这个会稽内史难堪处境才有了更深的体味。除贺氏等寥寥几家外,其别人对沈充是完整视而不见。

听到沈哲子的话,沈充便是一笑:“吴娃勤作金丝缕,为别人作嫁衣裳。侨人南来,已是定势。好笑这群高门废材,往年不敢割地自守,只做轻易姿势。现在局势渐定,又期望能独处世外。察其心迹,尚不如孺子。春日不置巢,寒冬抱木死,此之谓矣!”

对于虞潭,沈哲子固然打仗未几,但也算很有体味。察其所为,在乌程弁山山庄时,固然在沈哲子咄咄逼人言辞逼迫下,左支右绌,屈于下风,但仍然几次挖坑,很有锲而不舍的精力。由此能够看出,此公并非崇慕玄虚有为之辈,不甘于平平、碌碌有为,有立事功的欲望和抱负。

既然已经服从了沈哲子的建议,沈充便也不因一时荣辱而介怀,待表情舒缓半晌,才又让仆下传话道:“郡府中碎务浩繁,我能拨冗前来实属不易。若不能见到虞公,可谓抱憾而归。求访郡内贤者而不得见,徒令时人非我,我毫不能担此恶名!”

“我儿此喻,倒是活泼。”

设卡收市税,封山收樵税,乃至于拦河筑堤收灌溉税。总之就是,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。当然这类竭泽而渔的毕竟是少数,大部分人还要顾及一个别面吃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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