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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汉祚高门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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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29 恶客难逐[第2页/共3页]

“前人真迹,少了一份便是一份,这要如何赔偿?莫非你能让亡者返生?”

目睹纪友动了真怒,纪况更感觉无地自容,上前拉一把沈哲子:“我早跟你说过这景象,你却不听。我伯父实在不能见客,你再刚强不去,更让人见恶你家!”

中年人听到这话,神情倒是一异,口诵数语,觉出此中豁达。

然后,纪友才又走回内府,直趋祖父荣养的阁楼。阁楼表里,俱有侍女肃立,等候随时而来的调派。

纪况心内惴惴,贰心内也不放心将沈哲子独留府中,唯恐这小子再闹出甚么事情来。紧紧跟在少年身后,盘算主张这小子若还闹腾,不管如何也要将其赶出府去。

“大父,您何时醒来的?”纪友赶紧上前,手捧汤羹奉上。

塌上纪瞻听完后,脸上倒是笑逐颜开:“我已经这个年纪,但处罚内,何惧言非。不过,那小童辞锋雄浑,迫得你都无从应对,倒也无妨见一见我吴中的后起俊彦。”

两人又酬酢半晌,纪友才重视到前面沈哲子这个陌生少年,便问道:“伯父,这位小郎君是?”

沈哲子脸皮倒是厚,并不因仆人冷视而介怀,说道:“国老乃吴中国士,南人冠冕。凡我江东之人,皆承其德泽,小子固然年幼,也生于吴地,又如何是不相干之人呢?”

听到少年表态,纪况才放下心。他还怕这小子不能见到伯父后再迁怒与他,讨回法帖。

固然承诺沈哲子留下来,但纪友对其却没有好感,回身走回府内,又对纪况说道:“伯父一起来吧。”

沈哲子倒也泰然,浅笑着安抚纪况道:“纪君请不要介怀,先前我破坏的几件墨宝,稍后会再着人汇集相称的珍品送去府上。”

纪况没好气说道,沈哲子的行动在他这个噬爱书法的人看来,的确就是不成谅解的卑劣轻渎行动。不过对方的承诺也令他非常意动,勉强按捺住心中的讨厌,让本身语气变得平和一些:“我固然承诺为你引见,但伯父他迩来病体欠佳,时眠时醒。我只卖力把你带入府中,究竟可否见到伯父,我却不敢包管。”

听到脚步声,中年人展开眼看看神采忡忡的纪友,麈尾一转表示他坐在本身下首,温声道:“文学你去歇息一下吧,这里有我关照。”

目睹恶客难驱,纪友便生出愤怒,指着沈哲子喝道:“我家与吴兴沈氏殊无干系,你这小郎不请自来,已属无礼。若再不走,休怪我也不再持礼!”这是要筹算让人脱手摈除了。

石道绝顶阁楼下站立着一名神采不乏哀伤、年约十五六的少年,待纪况与沈哲子走到近前,便上前对纪况施礼口呼伯父。这少年便是纪瞻的孙子纪友,现在纪家这一支独一的担当人,纪瞻二子早已经先于其父归天。

牛车辘辘而行,车厢中纪况神采阴霾,两手紧紧抱住那几个装住法帖的锦盒。平生第一次,他不因获得前人珍品墨宝而感到欢畅,表情五味杂陈,烦恼、担忧、气愤兼具,视野一俟望向沈哲子,便透暴露不加粉饰的讨厌。

“伯父你停止罢。”

心中固然不悦,但伸手不打笑容人,听到少年如此赞誉,纪友也不好过分无礼,转向沈哲子说道:“小郎君有礼了,只是我家中多事,不便待客,你还是请回吧。”

沈哲子则退开一步,直视着怒不成遏的纪友,朗声道:“人生五十不为夭,天命俱有定命。国老固然年逾古稀,但观其平生,功卓名著,志壮义隆,未曾为一二损节抱憾之事!哪怕缠绵病榻,仍然要上辅君王,下安社稷,环球共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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