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声[第7页/共9页]
唐俭点头笑道:“没有,接待的都很全面,只是大汗当时的说话没有现在这麽随和罢了,弄的唐俭内心非常严峻呢。”
唐俭笑着一点头,然后微皱着眉道:“肥羊虽好,但却到底不如羊羔子好吃,大汗,可有那没出娘胎的羔肉吗?前次在这里吃过后,唐某是必生难忘啊。”
那李靖捻须笑道:“你在多看看,博弈之道,贵乎谨慎。高者在腹,下者在边,中者占角,此棋家之常然。法曰:宁输数子,勿失一先。有先而后,有后而先。击左则视右,攻后则瞻前。两生勿断,皆活勿连。阔不成太疏,密不成太促。与其恋子以求生,不若弃子而取势,与其无事而强行,不若因之而自补。彼众我寡,先谋其生。我众彼寡,务张其势。善胜者不争,善阵者不战。善战者不败,善败者稳定。夫棋始以正合,终以奇胜。必也,四顾其地,牢不成破,方可出人不料,掩人不备。凡敌无事而自补者,有侵袭之意也。弃小而不就者,有图大之心也。顺手而下者,无谋之人也。不思而应者,取败之道也。诗云:“惴惴谨慎,如临于谷。”
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有摸不着脑筋,但既然他不再往下说,我也只好辞了出来,跟着那亲兵来到一间帐蓬后我出来一看,只见那唐俭身着厚裘,正坐在炉火前烤动手呢。
颉利微一皱眉,然后勉强笑了一下道:“我的朋友,你这是什麽话?莫非上几次来这里时我接待的不全面?”
直逃到离突厥人营地有几里地远的一个小树林子里,我们才将心放下,此时的突厥营地以是火光一片,男女老幼的哭嚎之声,更是让人听得头皮发麻,哎……早就传闻这李靖打突厥人时喜好纵兵行抢,看来此次他又是这麽干的。
我看了一眼唐俭后笑道:“唐兄不必如此,你不走,我也不会分开你身边半步。”
颉利神采微变道:“现在恰是寒冬,羊儿都不下羔了,这个,这个还望唐大人能谅解一下我们。”
唐俭皱眉道:“你想做什麽安排?不管他李靖发不出兵来,我是都不能走的,到时候撕杀一起突厥人定会来以我为质,当时如何另有体例逃脱? ”
唐俭笑着点头道:“放心,颉利大汗明白的很,刚才也只不过是和我们开了个打趣罢了,杀了我们,他的全部部落也就完了。”
唐俭在顿时也包拳恭身一笑道:“颉利大汗,一别两年您一贯可好啊?”
那颉利气的浑身颤栗,仰天大呼了一声后道:“好一群奸刁的中原蛮子,来人,给我剁了这几个混蛋。”
唐俭道:“不去长安,怎能彰显大汗的降意呢,我们陛下在我临来前说过,只要大汗您来长安,那统统的事就都好筹议了。”
唐俭点头道:“那你想怎麽办?”
那颉利一鄂,随后皱眉道:“随你去长安?为什麽要随你去长安?”
唐俭将黄羊肉扔到桌上后哼了一声道:“称臣?如果我唐或人没记错的话,大汗在表册中写的是投降吧?”
跟着一个亲兵正要迈步出帐时,忽听李世绩在背后叫我,等我回过身去后只听他道:“九郎你……”
这里冷仿佛还没听明白我们的说话,我接过唐俭递过来的缰绳道:“秦朗你的家道好,这里冷兄妹俩的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那黑衣少年皱眉道:“此时天寒地冻,这的土层坚如硬铁,一夜之间挖的出这麽大的洞吗?”
只在这个大营歇息了一夜,我们就上路了,这个唐俭胆量到真不小,除了我们四小我外,竟再没带其别人,这也太托大了吧?哪知我将这个担忧说完后他的答复倒是让我放心,现在颉利以经山穷水尽了,是千万不敢获咎他的,别说还带了我们四个,就是一小我不带,那些突厥人也不敢动他的毫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