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城[第3页/共3页]

“放心，我不会把你跟国师私通的事说出去的。”辰子戚当真地说。

“对，今后我就是你的娘亲。”

辰子戚将宣纸叠好揣进袖子里，看看在手炉便啄点心的小红鸟，沉默了半晌，俄然道：“你们归云宫，跟神明有甚么干系吗？”丹漪教他新的吐纳体例，现在国师又说小红鸟能对他的功法无益……

到了朝阳宫的时候，皇后和几个妃嫔也在，正在斥责几个宫人：“你们是如何照顾皇子的？竟能让他夜里蹬了被子，活活冻醒都没人管！”

常娥看着儿子的模样，有些忐忑：“你如果分歧意，那就……”

入冬了，太真宫里再不复夏季的空旷，用木雕的高屏风隔出了一片暖阁。脚下是木头起的高台，铺了和缓的羊毛毯，用来坐的蒲团也换了软垫，一人高的熏笼中炭火烧得正旺。

蓝山雨瞟了一眼那毛茸茸的小鸟头：“他……挺好的。”

“那丹漪呢？”辰子戚昂首看他，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垂垂攥紧。是不是丹漪与他做朋友，只是因为他是神选中的人？

“啊，我来给我哥送件衣裳。”蓝山雨对上小红鸟那亮晶晶的眼睛，不得不解释了一句。

常娥接过来再给他盛一碗，即便是升了嫔，这母子俩用饭还是屏退摆布，没人看着用饭比较舒坦：“我去瞧了那小瘦子，烧得跟火炭一样，一向在叫‘娘舅’‘哥哥’，看着怪不落忍的。”

“我有娘亲了……娘亲……呜呜呜……是真的吗？您不是逗我玩的吗？呜呜……”阿木反几次复地问，问着问着就哭了起来。

“这也不是甚么奥妙，”国师看到辰子戚的反应，忍不住笑起来，“皇上是晓得的。”

国师画完衣服的式样，昂首看他俩，就发明小红鸟耷拉着眼睛蹲在辰子戚头顶，辰子戚正伸着小短手去摸他。忍不住抿唇轻笑，部下的笔不断，未几时，一副娃娃头顶毛小鸡的白描图便跃然纸上。

辰子戚挠头：“暗里里见面，不叫私通吗？”大章的国师，跟归云宫的人有来往，说出去定然不太好。

等辰子戚抓住小鸡，重新看向国师。国师非常天然地拿起方才那张宣纸，盖在了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