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零一章 全是坏消息[第1页/共4页]
触及到洋人没小事,伍肇龄大吃一惊:“咋打起来的,哪边先动的手,死伤重不重?”
“郭大人被我给扳连了,杨能格晓得他跟我的友情,天然不会给他好神采看,现现在只剩下个督办里下河各州县团练的差事。”
想到这意味着四十多条性命,伍肇龄五味杂陈地说:“是应当记下来,有些朋友无官无职或官职寒微,朝廷不会记,我们可不能忘了。”
“被剿除了?”
“好就好,不好就是不好,究竟有没有那么好到底啥意义?”
“志行,咋了?”见韩秀峰看着看着俄然舒展起眉头,伍肇龄下认识问。
“好吧,您用茶,我先拆开来瞧瞧。”
“我跟他素不了解,本能够不管,但不管咋说他跟段大人是同年,以是我筹算给石赞清提个醒,他们是同年,他们之间有啥话好说。”
“只是过分宅心仁厚,李昭寿是甚么人,是个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的私枭,不晓得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,这类人岂能轻信。可何大人不但没将李昭寿明正典刑,还想帮李昭寿求官,如果姓李的将来反叛,他必受连累。”
“谁,我认得吗?”
有张光生他爹张德坚从湖南托人捎到省馆的,有薛焕和刘存厚托日升昌上海分号寄来的,有杜三从泰州寄来的,乃至有郭沛霖托人从泰州捎来的。
“如许也好,归正不能真坐视不睬。”
“认输,吉尔杭阿不敢去,刘存厚只能硬着头皮单骑入租界跟洋人请罪,薛焕说洋人承信誉和,不过要重新订正租界地盘章程。”
韩秀峰很清楚他与肃顺的干系,晓得他是个知情的,一脸无法地说:“让永洸兄和博文兄他们担忧了。”
韩秀峰放动手札,昂首道:“我在海安巡检任上曾查缉过一批私枭,那批私枭的头头姓李,叫李昭寿,他那次命大,趁乱跑了。跑了以后竟纠集了一帮私盐估客,投奔捻匪扯旗造反。”
“吴大人的同亲,原在吴大人的胞弟吴文锡那儿做幕友,厥后见吴大人调任湖广总督,便去武昌在吴大人麾下效力。吴大人领兵去黄州前晓得兵不敷,命他带着亲笔信去湖南向曾国藩曾大人求援,可惜曾大人的海军尚未练成,粮饷也不敷,没能成行。”
“料想当中的事,实在我早提示过他们,别看洋人兵少,但洋人火器锋利,并且练习有素,可他们不信!”
想到这些,伍肇龄认识到郭沛霖的日子不好过,赶紧岔开话题:“这么多封手札,莫非就没一个好动静?”
“差点被剿除,”韩秀峰喝了一小口茶,解释道:“徽宁池太广道何桂珍的治所本在江南,可江南又被长毛给占了,只能留在江北的霍山筹粮筹饷招募青壮办团练,拢共招募了四五百号人。李昭寿部下有三千多捻匪,烧杀劫掠,不成一世,竟然想去攻霍城,成果赶上了何桂珍,被何桂珍领着四五百乡勇杀得落花流水,一向崩溃至麻埠,见何桂珍穷追不舍,竟领着剩下的翅膀降了。”
记这些韩秀峰从不假手于人,记下以后回到位置上,又拆看起手札。伍肇龄不是外人,韩秀峰不想让他干坐,边看边说着信里的事。
“明儿就走,您好不轻易来一趟,咋未几住几天,如何也得让我尽下地主之谊。”
伍肇龄也以为对私枭不能心慈手软,下认识问:“郭仲霁既然写信奉告你此事,为何不提示提示何桂珍?”
“我就是这么想的,起码记下来每到腐败时节还能够拿出来瞧瞧,能够给他们烧点纸。”
伍肇龄喃喃地说:“何桂珍,何桂珍仿佛也是道光十八年进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