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悬壶济世[第4页/共4页]
老父亲你要在这里退婚,你肯定能赔得起孙家之前过礼破钞的银子?
固然张延龄也晓得这大夫不过是照本宣科,但还是在心中冷静给这货打上标签……庸医!
“说那些浑话何为?真觉得治病那么轻易?”张峦当然明白儿子说的在理,但他难堪的是,这底子是个无解的命题。
“老二,你说啥?”
张峦好面子,仍不肯主动提及退婚之事。
这趟他削发门,甚么去张家大宅、孙府的都不是目标。
临出门的时候,他还对没能把银子带出来而显得非常遗憾。
孙友道:“本日这位秦掌柜,乃徽州富商,新近与我家有些买卖上的来往……来人啊……”
张峦板着脸喝斥。
孙伯坚倒是显得很安然:“若真如此,倒是要感激张伯父。”
对方不但是哮喘,并且还是季候性哮喘,春季多因为花粉、粉尘激发的吸入型过敏哮喘,秋冬激发的传染型哮喘。
“不晓得别瞎扯。”
……
张延龄拉了拉父亲的衣袖:“父亲,固然咱不是专业行医的,但孙公子如何说也与我们家有很深的渊源,我们把药拿出来,他们是否接管那是他们家的事,我们也能尽一份情意不是?”
孙伯坚道:“事既如此,转头鄙人会亲身到府上把婚书给退了,如此也全了两家的交谊。”
“爹,那都是老二说的,我可啥都没说啊……”
大夫不耐烦隧道:“就是三岁孩子的头发,这是药引,记着要三岁,一岁不能多、一岁不能少,不然药效不成。尽能够要用女娃的头发,旁的药,直接去柜上抓便可。”
孙友仓猝问道:“来瞻兄,但是我府上有做得不全面之处?”
正说着话,内堂传来咳嗽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