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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寒门贵子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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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闻欢下扬州[第1页/共2页]

徐佑也是一呆,想了想这词的出处,一时也搞不明白是不是宋朝才有的典故,信口扯谈道:“军候没有听过?曹魏时有位姓丁的长史,对本州刺史恭维阿谀之极,有次餐会晤刺史长须感染了饭污,竟用手擦拭洁净,刺史耻笑说‘长史,上州重臣,铨衡人伦,会定九品,主持清议,奏免中正,乃为长官拂须耶?’,这是溜须的由来。至于拍马,则是北魏的传统,北人多骑马,越是骏马越能彰显权力和职位,以是部属看到上官,都会拍着马臀夸奖其雄浑俊美。二者连络,不就是所谓溜须拍马了吗?”

左彣一愣,道:“这,何为溜须拍马?”

这是春季,但也有春意,徐佑脸颊含笑,不知为何,脑海里又闪现出了阿谁恍惚不清的女子身影。

左彣恍然道:“听郎君一言,职下疑窦顿开。不过另有一种能够,会不会四夭箭兵分两路,杀夭和月夭跟着船,而飞夭和暗夭实在一向在夹竹船埠安插圈套……”

徐佑远眺着江面,船身遭到激流的打击达到了顶点,然后蓦地一颤,规复了安稳,倒是安然度过了红叶渚。

左彣自忖讲错,不管徐氏之前如何显赫,现在也只是一介齐民,本身拿徐郎君与正如日中天的颍川庾氏的杰出后辈停止对比,难怪惹的人家不快。当下不再多言,束手耸峙在徐佑身后。两人立于船头,目睹了夕阳扑灭两岸红叶的美景,江风尽处,不知从何传来婉转的歌声:“闻欢下扬州,相送楚山头。探手抱腰看,江水断不流。”

“那就只要一个能够性,飞夭和暗夭能够因为某种启事赶不过来,尾随我们的只要杀、月二人。”徐佑仿佛成竹在胸,统统都尽在掌控以内,言语间不急不缓,但又模糊含有强大的压服力,让人一听就先信了几分,道:“正如邓百将所言,最早月夭射来那一箭,只是为了逼迫我们不敢夜行,唯有在夹竹船埠过夜。如许做的好处显而易见,一是在夹竹船埠脱手,必定要比在江面上便利的多;第二,很能够是因为飞夭和暗夭需求时候赶到夹竹船埠,逼我们在船埠过夜一夜,恰好给了他们充足的时候缓冲。”

这话说的在理,以杀夭的武功,就算不能在重重保护下杀死徐佑,但要逃窜,底子没人拦得住,可他被邓滔以欺侮月夭尸身的狡计所困,挑选了不死不休的决斗,由此可见,人不分善恶,只要不是完整耗费了人道,内心深处总会埋没一点柔嫩的交谊。

留候张良是人间智者的典范,徐佑斜了他一眼,打趣道:“军候,溜须拍马可不是你该有的风格哦。”

“这不知是谁家的女娘,又怀春了。”左彣转头回顾,歌声恰是从那些被制止通行的舟船上传来的。

野有死麇,白茅包之。有女怀春,吉人诱之。

等冯桐灰溜溜的分开,徐佑看到身边的部曲们眼中都有不忿的神采,他微微一笑,没有在此事上借题阐扬,火中浇油。归根结底,冯桐只是袁氏的一个主子,这些部曲对他的恭敬有限,但他们对袁氏的忠心却无庸置疑,徐佑就是从中作梗,引发部曲和冯桐的抵触,对他既没有短期的好处,也没有耐久的收益,做来何用?

左彣虽是武人,但也识字读书,竟没听过这等轶事,默念了几次溜须拍马,不由的笑道:“郎君言谈之妙,怕是不亚于人称‘空谷白驹’的庾法护。”

徐佑双手负后,看着船老大将刚才因为殛毙而四散跑开的纤夫重新堆积起来,庞大的船体在激昂的号子声中重新启动,低声道:“我也在考虑这个题目,目前看来,有两个能够性,一是飞夭和暗夭都不在这里,二是这两人贪恐怕死,见杀夭和月夭落入圈套,自顾逃命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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