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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寒门贵子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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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五色龙鸾张不疑[第1页/共3页]

履霜娇躯轻颤,双唇发白,几不能再说一句话。徐佑心生顾恤,柔声道:“我明白,不消说了。你是是以才想分开袁府的吗?”

“姑苏城中虽寺庙浩繁,但居此比来,也就是郎君刚才听到钟鸣的那座寺院,应当名叫枫桥寺才对。不知郎君何故称之为‘寒山’,可有甚么典故吗?”

“郎君请说!

从古到今,有怪癖的人数不堪数,比如春秋时卫宣公、鲁惠公,西汉时的刘骜、刘欣、刘建,东汉的刘宏,前秦厉王苻生,其他诸如魏晋南北朝的刘子业、高洋,再到五代南平国的第三帝高保勖,南汉的刘龑,后梁朱温,元太宗窝阔台等等等等,无不是这一行里的顶尖人物,不但男女通杀,聚众联欢,有的连嫡亲也不放过,从亲姐妹到堂姐妹,从兄嫂到弟妇,从儿媳到岳母,从小姨到舅妈,从臣下妻到官方女,凡是看的上眼的,一个都不放过,更有甚者,把牛狗羊等植物都拉到了这一出丧绝人伦的悲剧里。比起后代很多宅男爱好的有教诲意义的电影,剧情上要更加的古怪和不成思议。

履霜被他调侃的不美意义,又欲跪倒在地上赔罪。徐佑禁止了她,道:“之前各不了解,你为了活命,水夷为了出气,都有你们的来由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无所谓谁对谁错。我既然不跟水夷计算,也不会跟你计算,此事就此揭过,不准再提!”

“说阿谁徐郎又蠢又笨,不过是午阳鼓刀,滕公厩驺,颖阴商贩,曲周庸夫一样的山野村夫,还想着攀龙附凤,介入不该介入的人,定要狠狠的整治他一番才气消了心头的火气。”

张墨,仿佛是某个闻名坑爹儿子的名字啊!

徐佑心机电转,先把对袁青杞越来越深的顾忌压在心底,他身处险境,那里肯在这个时候交友朋友,连舱门也不出,道:“舟中携有女眷,夜深恐有不便,失礼之处,还望不疑郎君莫怪!”

清越的声音穿透舱壁,在空旷的夜里荡开了一阵阵的颠簸,刚好一艘大船紧挨着颠末,船头站着一人,负手瞻仰漫天的月色,俄然听到了这首诗,脸上的神采先是讶然,然后变成了震惊,忙喝令停船,快步走到这一侧的船舷边,道:“不知哪位郎君在舟中,鄙人诸暨张墨,可否过船一叙?”

“洗脑?”履霜轻声道:“郎君是指她如何压服我的吧?实在也没甚么压服的,水夷跟我闲谈时,提到义兴阿谁跟三娘订婚的徐郎君到晋陵来了,还说,说他……”

履霜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感激的神采,道:“多谢郎君谅解!嗯,有一次,他……他又在摧辱我,刚好被水夷看到。她很怜悯,也很不幸我,暗里说过想要求三娘,看有没有体例让我分开二郎身边,只是一向没有找到合适的机遇。毕竟三娘爱好平静,向来不管府中的事,又牵涉到了兄长,水夷也不敢冒昧开口。”

“诺!”

张墨不是那些罔顾礼法的狂士,听有女眷也要硬闯过来,闻言也不强求,独自赞道:“郎君此诗,不似乐府古曲,也不似曹丕《燕歌行》那样句句用韵,反倒采取隔句用韵的体例,并且字与字间似有韵律,听来有摇摆之美态,让人眼界顿开。初时只觉句法绝妙,似连而断,似断而连。可越品越能从中体悟到劈面而来的萧瑟寥寂,求之不得,展转反侧,‘对愁眠’三字,道尽了孤身一人无所适从的苦楚欲绝!时人皆以五言为贵,我却独爱郎君这一首七言!“

履霜谨慎的看了徐佑一眼,看出他并不是真的活力,聪明的避过了这个话题,道:“也是以我们筹议了一下,决定让我扮作雅筑的婢女去见郎君。一旦成事,郎君狼狈不堪自不必提,水夷能出了气,而我也必定会触怒二郎,最好的了局,不过死有全尸罢了。以三娘的脾气,就算她事前不知,过后也会活力,但此事既然跟她有了连累,定不会坐视不睬。到了当时,水夷就有了借口去替我讨情,然后死中求活,尝尝看能不能借此离开这个让我生不如死的处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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