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:追匪[第2页/共2页]
白面男人一听这话,立即皱起眉头来。
“法是天!”这声降落内力实足,如林中黑熊发吼,更像空中雄鹰嘶鸣。
雪花漫天纷飞,长安街上早是铺满了一层。
李姓男人黑剑在掌中一转,就如女子手中转帕一样简朴,便收到了鞘里。
这一招来的极快,如果普通人绝对是避之不及,可身前的黑面男人毕竟是三法司的人,只见他左手引了一个式子,大手一挥竟而打了个轰隆,“咔”的一声,半空中一道白电闪过,那颗人头已经成了这雪天的飞烟。
这时一旁的黑面男人,举手说道:“路途悠远,所谓是四海以内皆兄弟,我兄弟俩见兄台雪中独行,实乃只想邀喝一碗酒。”
可也正因如此,这二人也是早就被这李姓男人给各自撕了下来一条手臂。
这剑,剑身泛黑,黑的如同地府深渊,收回的铮铮剑响,更如百鬼悲嚎,乃至不能久看,因为看久了仿佛就能摄住人的心魂一样。
二人对望了一眼,都感惊奇。一白面男人扬声大呼:“朋友,请留步!”喊声甫歇,那男人快速回身,点了点头。
黑面男人叫道:“姓李的,明天三法司倾全巢而出,你不束手就擒,还待何时?”
街,静的可骇;雪,却还是在飘。
话音未落。
这时饭摊有个糙男人站起家来,冲着黑袍男人奔来,但黑袍男人走得极快,晃眼之间已在十余丈外,却也不是发足奔驰,如此轻功,实所罕见。
但他店里只要一个客人,也不晓得他在算甚么账。
他们手中拿着的或刀亦或剑,或枪亦或戟,总之十八般兵器尽数表态,皆是寒光闪闪。
黑面男人哈哈一笑,笑声未绝,黑袍男人已经将手中的那颗干瘪人头撇了过来,来势极快,直指黑面男人面门而来。
那黑袍男人嘲笑一声,健步如飞,瞬息间来到二人身前,脸上尽是鄙夷不屑之色,冷然道:“叫我留步,是何用心?爽利落快说出来罢!”
另一家是道儿边的乐楼,许是今儿下雪,以是昔日里人满为患的台堂实在是没有多少人来听曲儿,就只一个老板在翻弄着那一本账薄;一个小二在转弄着那一顶帽子;一个琴师在拨弄着那一把木琴;一个门客在搓弄着那一缕髯毛。
饭棚里传出一声叫吆,跟着这一声饭棚里坐着的一个疤面男人闪了出来,只见他双手各一把二尺宣花斧,照着李姓男人就扑了过来。
这是把甚么剑?
不过想那酒或许是真香,每个酒客都喝得大口大口,时不时还要擦上一把沁出来的酒水。
但那疤面男人的宣花斧已成两摊破铜烂铁。
白面男人道:“天冻大雪,朋友何不过来饮几杯解解寒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