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辫子[第1页/共2页]
边上阿谁男人也跟着笑道:“鞑子但是下了本钱了,内里那马但是上等的蒙古马,之前我在王爷身边时就见过,这马如果拿去卖了,可值很多银子。”
四天畴昔,周士相仍在粤西山区逗留,期间迷路数次,让他甚是急燥。
这帮男人说话时,周士相留意了下,这些人看着必定不是清兵,但仿佛也不是明军,恐怕多数是匪贼很多。听他们口气,仿佛和广西的明军有打仗,不由想开口解释本身不是特工,而是筹办去投奔明军的。刚要张嘴,那帮男人中穿戴胡乱拼集的明军礼服的男人却走到了他面前,厉声问道:“你这狗鞑子特工,说,你到山里来干甚么!”
周士相一惊,忙点头道:“我不是鞑子特工,你们曲解了!”
按着周士相的两个男人则是一幅短打打扮,满脸横肉的,看着就不是甚么好人。
周士相惊奇的望着面前几个打着火把的男人,这些男人有的穿戴不伦不类的明礼服饰,有的倒是布衣、猎人的打扮,看着不兵不民,独一的不异点是他们的手中都有刀。
总算运气不错,日头西落时,周士相找到了个能够落脚的窝棚。这窝棚建在半山一片竹林中,远了望去,倒像是世外高人隐居之所,可走近一看,哪是甚么世外高人隐居之所,不过是个山民进山砍柴的歇脚点。
夜晚的山林一片沉寂,除了飞鸟和不着名的野兽声音,偌大的山上便再无一点声气。
窝棚极其简易,竹子架个框,上面铺些草,四周用了些树枝遮挡,粗陋得不能再粗陋。棚中也没有甚么东西,只一口生了锈的铁锅孤零零的架在那边,从铁锅上的锈迹来看,这锅起码有好个月没有被人用过。
“你们是甚么人!”
过五关斩六将那是小说中才有的故事,周士相也不是关二爷,可不敢大喇喇的走在官道上,别的不说,就身下那匹蒙古大青马就能让他成为清军的目标,平常一句问话“你这匹马从何得来”便可叫他辩无可辩,原地现形。
找不到领导,周士相也只能无法单独摸索,宿世当马队时学就的本领倒是用了很多,起码方向不会走错,也不会饿着本身,蛇鼠虫蚁的但是吃了很多。
宿世之时如果出门,铁路、高速、国道、省道四通八达,各个路口都有大幅提示牌,想去哪就去哪,只要识字就不会迷路,更不会无路可走。可这个期间的广东交通扶植倒是掉队得很,除了府县相通的官道外,其他的门路就屈指可数了,大多数不过是村民(山民)自个走出来的小道。这小道本地人熟谙,外人倒是没法走的,特别是山区,没有领导带路很难走出去。
眼看太阳将近下山,周士相便想找个歇脚的处所,不然荒郊田野的,这早晨安然系数实在不高,他不敢包管这个期间的广东山区里没有老虎或是狼。
粤西地区更是屡经明清两边过兵,你夺我占的,处所上早就残破,兵匪横行之下,又有几个百姓还能在故乡安居乐业的。
“嘿,这小子还问我们是甚么人,老子还没问他是甚么人呢。”一个猎人打扮的男人嘿嘿冲着周士相笑。
四周细心看了一遍后,周士相便将大青马系在棚边,又寻了些干草返来铺在棚内,吃了几颗在山上摘的果子后,他便觉两眼皮发困,实在对峙不住,便倒下睡着了。
这会是三月尾,广东的气温还是很适合的,夜间温度并不冷,是以周士相没有感到寒意,不然这一宵但是难过。
自打清军攻占广东后,粤省生矫捷惨遭涂炭,省会广州更是被清军屠城,其他处所的搏斗更是数不数胜,新会城的惨事和这些处所比较,也不见得真有多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