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回 芙蓉娇花[第2页/共3页]
沈辛夷微微点头,又笑道:“你且去看看她们姊妹俩。这马车一时不能起行,子期那小滑头还不闷坏了。”
这红凝本是子姜因邵长韫好久未回,特特来探听信的。一见这般景象,又那里忍得住。三步并作两步,直冲上前,厉声呵叱道:“那里来的下作黄子,爷的衣裳也是你能混推混扯的。”
“你!”那灰衣小子羞得满脸通红,张嘴瞪眼标说不出话来。
玉芙蓉莲步轻抬,缓缓走至此人面前。水眸蓄波、樱唇微启,娇柔一笑道:“没想到这位小哥还是位怜香惜玉的主。不过这花骨朵有甚么可瞧的,不若顾恤下奴家这朵娇花可好。”
“负债的又不是这丫头,你难堪一个小孩子算甚么。”那灰衣小子厉言说道。
待两人挑了车帘,马车内自是空无一物。
当中一个穿金戴银的妇人,身形丰腴,白霜玉肌。虽是徐娘半老,却天然有一股别样风骚,尽数浸于眉梢。只是举手投足之间,不似良家之妇。
邵长韫见那玉芙蓉似是成心相扰,便猜着此中必有某种原因。心下蓦地一沉,更加猜疑起来。
邵长韫闻言,心中便如雷击普通。他直奔朱盖马车而去,挑帘却见子姜正坐于当中,迷惑相视。邵长韫神采稍转凝重,视野直直锁定落于世人以后的珠缨马车。他悄悄放缓脚步,缓缓向那架马车靠近。却见那本该立于马前的车把式,不知何时失了踪迹。
现在且说邵长韫一行车马被街前诸人拦于本地,进退不得。怎奈邵长韫起行之时,并未启用呼应品级执事,目今亦不好厉声遣散人群,这才被困于人群当中,。
玉芙蓉轻嗐一声,半掩了朱唇,娇笑道:“哎哟哟,这位爷,你撞疼奴家了。奴家的心肝儿都青了,不信你且揉揉。”玉芙蓉捂着心口,就要向张靖怀中靠去。
不等玉芙蓉将此话说完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那玉芙蓉的脸上业已着了红凝一巴掌。
玉芙蓉眸中狠色一闪而过,抬手扶了扶本身混乱的发髻,不怒反笑道:“mm这话说的不是,蛇鼠拜把子,大师都是一样的人儿,又有谁崇高到哪儿去。”
旁侧两个梢长大汉正拉扯着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妇,那老妇怀里紧紧护着一人,躬身任由他们拳打脚踢。只不幸那老妇涕泪纵横,苦苦要求,怎一个惨痛可述其状。
围观人群中一个灰衣小子面露不忍,大声说道:“玉芙蓉,这白叟家也不轻易,你便放过她们祖孙罢。”
邵长韫一见此景,那里还不知此系何事。且见现在的情状,只怕一时也告终不完。遂对张靖说道:“她们女人家耳根清净,见不得这类事。你传话下去,绕道便是。”
那灰衣小子那里见过这类阵仗,当下口气便有些绵软道:“花娘何必咄咄逼人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。”
玉芙蓉一面娇媚直言相留,一面不动声色地将邵长韫拦于身前。
玉芙蓉眼中水波流转,轻扯着颊边一抹碎发,娇嗔道:“哟,好一个美美人儿。这如果在奴家的群芳楼里,必是当家花魁无疑。mm不若……”
就在此时,本来混于人群中撒赖调笑的玉芙蓉眉眼一动,突地拔高了调子,娇弱弱的说道:“负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这位爷看着就是个明理人,且请替奴家评评理。”
玉芙蓉竖起眉梢,尖声说道:“这丫头的爹爹还不清赌债,已将她抵给了奴家。奴家也算是给她一条活路,免得她那不成器的爹爹糟蹋了这么个好胚子。”
“大胆,爷的路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