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.老人与狗(1)[第2页/共2页]

顷刻间，饭店里响起了婉转的音乐和轻松的奏鸣曲。

瞬息间，全部大厅里都是“噼里啪啦”的碎裂声。

“直接把他们赶出去就行了，还想甚么体例！”

狼兄虎弟饭店里饭香扑鼻，人声鼓噪，并不时地传出一阵阵男女的笑骂声。最清脆的声音是来自安妮他们劈面的饭桌。

“他奶奶的，今晚真是不利透了，差点连他 娘的两个肉包 子都输掉。”仿佛酒后议论女人的私房事已经成了这些男人们的通病，几个卤莽的荷兰男人若无旁人地大声说着不堪入耳的下贱话。一个长得人高马壮、满脸胡子的荷兰男人满脸邪笑地搂住坐在他身边的红发女人，两只手很不循分地揉搓着女人那雪 白而丰 满的胸部。

“你如果本地人便能够这么做。”西门满脸无法地对王大歪道。

“站住，狗杂种，快把饼还给我……”春秋看起来约莫有十六岁摆布的高个子乞丐满脸肝火。

顺着两个小乞丐的目光看去，统统的人都暴露了惊奇的神采。

为了争夺一块葱油饼，两个小乞丐你争我夺地就像小丑似的在人们面前上演着风趣的节目，引来了阵阵的笑骂声。有的客人乃至在一边镇静地为他们号令、助势。

中间几个男人也边笑骂着，边伸出毛茸茸的手，嘟着臭烘烘的嘴巴，任务地往身边女人身上赠，两只手尽情地在她们身上浪荡着。而女人们一点也不含蓄，她们媚态百出、骚首弄姿，在那些男人面前纵情地矫饰风情。

“停下……”看到店里被捣得乱七八糟，店老板王大歪气急废弛地冲着两个乞丐破口痛骂道，“快停下……你们这两个让人恶心的人渣……”但是，两个乞丐却仿佛没闻声似的你争我夺，互不相让。他们不但颠覆饭店里的桌椅，还撞倒了端着一大叠碟子的伺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