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见招拆招(再次五千字大章)[第3页/共5页]
沈树人无法,为了保持人设,只好杜口不言看戏,任由表哥对付那些秀才。
他独一能做的,只是拉住郑鸿逵:“世叔既然有兴趣,听听也无妨,不过我此人不学无术,就不下去丢人了。”
张煌言共同地说:“也好,那就不送了,今后有空可要多走动。”
……
“世叔为何对熊文灿的遭受如此不平?啊!想起来了,你们郑家当年仿佛也是靠熊文灿招安的吧?难怪呢,见恩主流浪而不平,倒也仗义。”
他听得出来,这顾绛学问非常赅博,并且看题目很辩证,不是易于之辈。
顾绛却摇点头,他有过目不忘之能,很有掌控地如数家珍:“你们读邸报不细心,原文明显写的是‘献忠反于谷城,劫汝才于房县,因而九营俱反’。
“昆山归庄!指教不敢当!我觉得,熊文灿虽莽撞轻信,可张献忠诈降也已逾年,期间朝廷没有任何行动挽救,这莫非是熊文灿一小我的错误么?若大臣都这般多做多错,不做不错,还不给戴罪建功的机遇,今后谁还敢为朝廷出运营策?”
刚才沈树人如果持续装傻充愣,那他就该对沈家进步警悟了。
沈树人摆出一副要面子的神采:“这如何美意义呢?我们沈家也是海船百艘的大户,实在平常每日在这刘家港船埠的大船,少也有五六条。明天真是不巧,刚好昨日一多量船装了苏绣动身。实在比及明天就有别的船返来了。”
我已经告病了,令侄如果再迟延,国子监面子上怕也欠都雅。唉,本来还想和郑贤弟同窗的,可惜我放不下姑苏这边的女人。”
沈树人眸子子一转,假装方才想到,抬高声音惊呼:“既然你们也是熊文灿所招安,那遵循那位顾先生所言,你们比来也要谨慎呐,谨慎谦恭一些,才不会被朝廷猜忌。
张煌言听到这儿,一时不知如何辩驳,连表弟表示他的任务,也临时顾不得了。
郑鸿逵不由一愣。
蹭戏的也不完整白漂,多少会拿几个钱给唱曲的打赏,但不强求。
由此观之,朝廷那么孔殷拿下熊文灿,是不是增加了其他被熊文灿诏安的流贼的惊骇呢?
郑鸿逵抬手虚按,貌似仁慈地笑道:“晓得晓得,贤侄何必多心,没人不信你们沈家船多,不过一封信罢了,举手之劳。”
君子言义不言利嘛,卖票就俗了。
沈树人见环境统统可控,总算是放松下来。随后,出于第一次进北里的猎奇,他很快便真的被台上的昆曲吸引,饶有兴趣地赏识起来。
另一边,确认了沈家如此合作,郑鸿逵也连夜把沈家的环境报了归去,并且把他本身的一些见闻、设法、坊间传言都写上。
只不过明朝不存在“卖票看戏”,这类堂会都得先有一个恩主,肯付包场子的钱,攒好结局。然后以文会友,让别人蹭戏。
沈树人假装活力责备:“怎得如此误事?罢了,幸亏我这信也不急,你先收好了,过两天动身了再带去南京。”
沈树人这才规复到“自负心获得了满足”的模样:“既如此,就有劳了。”
放完水以后,沈树人趁着洗手的工夫,轻声查问:“船埠那边都清算利索了?”
后续的安排也就顺理成章,台上的《鸣凤记》这一折已经唱完,郑鸿逵和沈树人前后上车,直奔船埠而去。
张煌言悄悄听完,随口辩驳:“归兄此言差矣。李、张等贼几次无常,世所共知。当初崇祯七年,陕西陈奇瑜便吃过这亏,误信诈降、纵贼出车厢峡绝地,随后便遭受几次。熊文灿此番已有前车之鉴,还重蹈复辙,下狱问罪也不算冤吧。”